这就是疆场,一个没有怜悯,也不需求怜悯的处所,你死、我活,亦或我死、你活,没有涓滴筹议的余地。
这一箭,却和那日慕容翰在平舒城下偷袭王烈的那一箭一样,王烈却胜了慕容翰一筹,因为毕竟是他后发而至,并且是成心迎着对方缓慢射来的羽箭,这份眼力、胆识非常人可比。
这一刻,慕容翰心如死灰,浑身猛得一阵抽搐,灵魂腾空而起,仿佛与那雪原上掠过的苍鹰融会在一起,就此身亡。
两边的骑士几近同时举起了手中的弓箭,两阵箭雨从两侧飞起,刺眼的阳光仿佛刹时都被粉饰下去。
在箭雨的阴霾下,两边不竭有骑士坠落马下,王烈和身边的将士,手中兵器连舞,教唆着及身的箭雨。
王烈说的好啊:“本身贫乏的是勇气呢……我能够箭射苍鹰,却向来没有过苍鹰离开束缚、飞上天空的勇气,我做的再超卓,也始终只是父王身边一个被人看不起的庶出子……”
王烈回身纵马分开,再没有看一眼慕容翰。
而他也必将因为这一场平舒城下的战役,另有这一次斗箭,名满天下。
胡毋翼奸笑着举刀劈向王烈,见王烈一动不动,还觉得他受伤后没有力量抵挡。
四百步、三百步、两百步、一百五十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