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来到了这里,李绮罗也不想太特别,为了一口肉和秦父对上并不划算,她想了想,算了,就当喂狗了,归正这一头猪也不会全落到她嘴里。
秦奋点点头:“晓得了,娘。”
秦母板着脸让秦芳去拿块帕子来给秦父擦汗,等秦父缓过气后才说:“好好说话不可吗,儿子都那么大了,你还拿烟袋揍!”
“娘,我本日要去县里将抄的书交了。”秦伀喝完稀粥,对秦母道。
“爹, 您老可长点心吧, 大伯和二伯就是看着您好骗, 这才搞出这些花腔, 您说说, 他们都从咱家拿走多少钱了?说是要还, 还了吗?一个子儿都没瞥见。我们自个儿系紧裤腰带饿肚子, 一天两顿都能照出人影来, 您倒好, 善心一发, 拿着百口的心血霍霍...哎哟!”秦耀的话还没说完, 脑袋就被气急的秦父猛的敲了一下。
么么, 这里是防盗哦 秦母听了, 却涓滴没有不测, 那两家是啥样的人她早就摸透,就老头子甘心当那睁眼瞎!
秦母也晓得秦伀自打病好后就在抄书,要不是她拘着不准秦伀太费心,说不定秦伀就要从早抄到晚了。
秦耀哼唧一声没有说话。
“顾问啥顾问?都是老迈的人了,现在孙子孙女都有了,你还顾问个啥,你帮人产业秦家人,人家把你当好骗的棒棰!”秦母想起这些年因为老头子一意孤行,被占的那些便宜就一肚子的气。
早餐按例是能映出人影的稀粥,一天两天还行,每天这么吃,馋的李绮罗看甚么都眼睛冒着绿油油的光。
“哈哈哈...”三个小的笑得更加欢乐。
“哈哈哈,爷爷用力儿!”秦子远将这一幕当作了秦父和秦耀在闹着玩儿,拍着小巴掌哈哈笑。秦子浩一见哥哥笑了,也跟着咧嘴笑。就连马大妮怀里的子茹也在叫:“打,打....”
“放心吧,娘,包在我身上。”李绮罗一拍胸脯。
“我说咋这么软了,他娘,你是不是比来吃胖了?”紧接着秦耀的嘀咕声响起。
“老子让你胡咧咧,你还管上我来了!”秦父站起来追着秦耀打,秦耀捧首鼠窜,父子俩在屋子里来回窜。
秦耀边跑边气骂:“三个小王八蛋,还没有知己啦!”
秦父又瞪一眼秦耀,终究深深的叹了口气:“他们终归是秦家人,是你们爷爷养大的,你爷爷临走的时候要我顾问着他们,这咋能不管!”
秦母一听确切如此,便同意了,走的时候还叮咛李绮罗:“绮罗,伀儿病才好,路上莫走快了,交了书就领着他返来。”
跟着秦伀进了屋子,又在他牵引下到了床边。
李绮罗无所谓,来了这么多天,生物钟已经调过来,很快就入眠了,秦伀感受着身边的热源,却久久没法闭上眼睛,身子僵的和木头一样,他从没和人这么切近过,直到李绮罗熟睡的小呼噜声传过来,秦伀才稍稍松了口气,垂垂放松了身子。
“从这里齐截块,这里分一块...”秦父指着猪肉道。
“你才到家里,不熟谙,看不见的话我怕你碰到东西。”等李绮罗坐在床上后,秦伀才松开了手,并在黑暗中解释了一下牵她手的启事。
“行了,都去睡吧,坐在这里费油。”说罢,秦母一脑门的官司,一说完就将桌上的灯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