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来当卖书画的,你拿一幅画进画馆有何贵干?”方欣容听他一口冷傲的语气,竟敢谈笑她说话无轻无重。
“嗯!”晏清将买返来的画卷递给她并问道:“你前次说,和贡兄查假货的那事,查的如何样了?”
男人这下更加难了,公子若晓得他把魏先生的画卖的如此便宜,等他返来了非打死他不成。
“那就只押一副吧!”男人貌似急了。
“撑死三十五!”晏清说的诚诚心恳,以防他不信,将荷包翻给他看了。
男人思虑好了,倒也痛快:“那夫人开个价吧!你身上有多少银子,可买下这幅画?”
“天然当真!”晏清斩钉截铁。
“小清,你可算返来了,如何去了那么久?”李婶迎近她面前问道。
方欣容听他这么一说,仿佛是她欠考虑了。
“卫府来人说过了,卫老爷留苏先生在府中吃午餐!”李婶子回道。
还不算笨!晏清也由不得他说甚么就甚么,她笑问道:“小公子,我这文房四宝共有四副,你该不会让我将四副都押在你这儿吧?”
“嗯!”晏清应了声,至于手里的这幅假货,她筹算饭后再与欣容mm好好说说。不然,只怕欣容mm吃不下这顿饭了。
“哦!”晏清转过了身,歉意的向他笑了笑问道:“这幅画多少银子?我买下了”
他“哼”笑了声,向堂内的书画扫去了一眼,已然没了刚进门时的雅兴。
却见画的下方是魏先生的署名,并盖有魏先生的篆章。莫非?想到,她笑了看了一眼男人,拿画转过了身,详确入微的看了这枚篆章,确切与《钱堂门》那副假货画上的篆章一模一样。
“要不如许吧!”晏清见他纠结,到最后必定过不了内心的那道坎,她说的通情达理:“这幅魏先生的画,我真的只要这些银子了。不过,我下午能够多带些银子再来买一幅,你下午应当还在这位置摆摊吧?”
“好!”方欣容端起了饭碗,不免又猎奇的朝柜台上那幅画望了一眼。
因吃的迟,他们还没放下碗筷,画馆内就来了画客了。
“先用饭吧!”晏清将画放在了柜台上,走向她道:“吃过饭,我有事想与你说,下午还得出去趟,你也一起去”
“在的在的!”男人欢畅的问道:“不知夫人说的话可当真?”
她听了两人的劝,情感降落的走回了柜台,又向画馆外探去了一眼,也不知晏姐姐何时返来?
方欣容听李婶子说,晏姐姐是去了闻人街买文房四宝,可为何带了一幅画返来?而此幅画包裹的青绸一见就很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