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夫人!”晏清适时的道贺道。
“太好了!当然有,已经画好十款了,庄子里另有七十八款没画呢!”姜清回道。
“娘子说的是!”苏晋笑道。
李姨恰时带了动静返来,她欢畅的走进了正厅内,对姜清福了一礼,笑着禀告道:“夫人的体例果然有效,伴计拿着十款衣衫裙的画像去了胡府,那胡蜜斯当即就买下了桃红色月花裙…”
去时,不忘带了件青蓝色锦袍给她夫君换上。
“真的?”姜清不成置信的问道。
故此,她让苏晋将女子的十款衣衫裙的色彩,以及是甚么料子,标注在了画上。
由晏清给穿上女子款的祁夫人作画,而苏晋则给穿上男人款的祁公子作画。
晏清去李婶子家先说了这事,若贡公子来了,帮着接待并收下举荐信。
李姨仅拿着女子的十款衣衫裙的画像去了。
他们一见,齐齐的笑了。
“苏先生,苏夫人,真是辛苦你们了!”姜清说着,她看了外头的天气也不早了,若在别离二十款一画下来,定是到早晨,苏先生和苏夫人才气归去,但现在归去,仿佛又早了一些。
若那些夫人蜜斯们感兴趣,那就接着画,若无好感,她再想想其他的体例罢!
第二日上午,晏清和苏晋出门去祁府前,因思虑到贡公子本日或许会送举荐信来。
“对!”晏清接他夫君的话道:“既然我们承诺了给作画衣服的款样,天然是要为你们着想,买卖要紧,若给担搁了,谁来付给我们作画的银子呢!如许吧!我的画技虽不如我夫君,但给那些夫人和蜜斯们看,还是绰绰不足的”
“不了,李姨!”晏清想着李婶在家做好了饭,正等着她和夫君归去吃,她笑了照实道:“婶子一人在家等着我们呢!我们事前没和她号召留在府中用饭,我怕她在家里等急了”
走时,姜清付了晏清本日作画的银子,还是遵循当初在闻人街的作画代价来给的。
李姨见了,就感觉这些画上的衣衫裙款样,愈看愈称心了。
李姨沏好了一壶茶从后庭走出来,见苏先生和苏夫人来了,她笑道:“你们来啦!方才夫人还问起了你们”
苏晋看向祁公子笑了笑,便开端研墨筹办作画。
晏清瞧着那款青蓝色锦袍穿在祁公子身上,若不是透出了一股傻劲,还是挺玉树临风的。
姜清给她夫君换好了衣袍出来,祁向天兴冲冲的跑到苏晋面前一站,跟站军姿似的呵呵笑道:“我站好了,你快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