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酒儿将信将疑的看着师娘问道:“那师娘为何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我和贞儿都看出来了”
事到现在,也只能如此了。
“画馆我一小我去就行了,孩子们的课迟误不得…”晏清话还没说完,私塾外俄然传来了拍门声。
来到前院,孩子们不敢等闲开门,他们见夫子来了,欢畅的接着玩老鹰捉小鸡。
送庄先生和庄公子回府后,纵使早晨有画客光临,晏清也不想做未知的几笔买卖了。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既然赵某已经来了,还是先搜索下私塾内是否有盗取账银的证据?苏夫人如果被冤枉的,赵某自会向苏夫人报歉,若真搜索到了证据,还望谅解赵某会秉公办事!”赵班头抱愧的道。
事到现在,也只能如此了。
赵班头仿佛不是不信赖他们说的话,但现在证据就摆在面前,他也倍感无法的道:“苏先生,不是赵某说,任何人都能够见证苏夫人说的话是否失实,但唯独苏先生不可!也好!赵某也信苏夫人一次,你们不是会作画吗!那苏夫人将祁府的那两位妇人长的是何模样,画下来吧!赵某速派人拿画像去祁府问个清楚”
孩子们一听这个动静,顿时面面相觑,他们见几位差爷来抓师娘,也没了玩的心机,他们抢过夫子的话道:“师娘不在私塾,她去街上买菜去了”
“好!”苏晋笔下的《还目前》人物书画上还差几笔,就该画成了,他放下了笔起家,走出讲堂接过娘子手里的檀红木箱道:“还回了重金,为夫与你一道去画馆”
孩子们目睹了这般场景,忙都惊骇的围到了夫子和师娘身边。
“都睡了,我一段故事还没讲完呢!”晏清笑了和缓了双手,喝了一口白开水看他道:“夫君,不知如何的,我内心俄然感到不安宁,总感觉有甚么事儿会产生”
“也好!”晏清看他笑了笑。
晏清模糊的感受他们所说的账银,极有能够是她方才拿回房里的重金,她早应当想到,事情没那么简朴,说不定那两位妇人…
苏晋道:“来客了,娘子先将重金放回屋里,为夫去开门”
苏晋道:“依苏某之见,赵班头找错人了,浑家和祁府三夫人如同姐妹,暗里干系甚好!岂会盗取祁府的账银。再说,浑家克日因画馆繁忙,不从去过祁府绣庄。苏某反倒感觉,暗中给你们供应线索之人,才有盗取账银的可疑。苏某和浑家一贯行公理!不做枉法之事!但难以制止不被小人诬告,前有苏某为例,望赵班头先查明暗中供应线索之人的身份,再依法办事”
几位官差在后院屋子里搜索了一番,出来时,为首的官差手里托着一个檀红木箱,木箱挺沉的,他面无神采的走到赵班头面前道:“班头,搜索到了”
赵班头见苏先生和苏夫人当真是恩爱如初,他笑道:“不管你们谁画,都请从速的”
“嗯嗯!”晏清抱住她夫君,有了她夫君这些话,她内心不知不觉的安宁了下来,她想起了一件事道:“夫君,祁府那天傍晚送来的重金,我明日就给祁夫人送归去,终归不是祁夫人或李姨亲身送来的,我怕会出甚么不对”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既然赵某已经来了,还是先搜索下私塾内是否有盗取账银的证据?苏夫人如果被冤枉的,赵某自会向苏夫人报歉,若真搜索到了证据,还望谅解赵某会秉公办事!”赵班头抱愧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