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只好先如许了!对了!”苏晋想起来了道:“所谓万物相生相克,鼠类同为生物,必有相克之物,娘子,你不必忧心,为夫这两日好好检察医书,看看是否能找到处理的体例”
自苏晋任夫子以来,李婶那边的屋子,他们很少归去住了,让晏清能少点惭愧的是,幸亏有冯叔陪在李婶身边。夜里归去,也都是冯叔先将李婶送回家中,他再自个儿借着月色归去。
“那便最好了!”晏清欢畅的道:“还是夫君有体例”
休林一走,晏清和苏晋商定好,今晚就拿着这半袋子银丹草,去画馆用尝尝看,若起到了感化,她明日再去药铺买一袋子返来。
只见银丹草铺洒在了地上,随之画库内薄荷的味道也越来越浓,晏清瞧袋子里的银丹草所剩未几了,她对苏晋道:“夫君,在木箱上也洒一点儿,以防老鼠是从上面顺着趴下来的”
苏晋在木箱四周洒了一圈银丹草,半袋子今个一早晨就用完了,他出了画库关上了门,就看明日地上和木箱上会不会再呈现老鼠的便便了。
到了练习书法的时候。
“银丹草?”晏清靠近了袋子,悄悄闻了闻,却披发着薄荷的味道,她明白了休林的企图问道:“你是说银丹草能防治老鼠吗?”
戌时四刻,孩子们入眠了后,他们赶去了画馆。
苏晋开了画库的门,本日白日清理洁净的老鼠便便,这下竟又让他们瞧见了。
晏清没急着向她夫君解释这件事,她将书画放回堂内,先去厨房为孩子们做饭去了。
“夫君!”晏清将一幅山川画递给了苏晋,想让他帮手挂在墙壁两侧,她又忙着去拿凳子了。
听了,苏晋倒也不感到不测,既是有书画被毁及,不免不被糟蹋。
“也好!”晏清自是信赖休林说的话,既然往前孔夫子都是拿银丹草防治老鼠的,那就必然有结果,她接过袋子,抚了抚休林的头心疼的道:“感谢休林,时候也不早了,你们玩好了,快去喊弟弟mm洗洗睡吧!”
苏晋紧跟她身掉队来了,他来到娘子身边,看了一眼她手里的两幅画亦是如此,问出迷惑道:“娘子,为何这四幅书画…均是被咬了缺口?”
当着孩子们的面,苏晋也不好直问,他便依从娘子的叮咛,将两幅书画都摆挂在讲堂内墙壁两侧了。
冯自成和李妹子一样迷惑。
言丞听到越来越走近的脚步声,睡眼惺忪的顿时被惊吓的复苏很多,这个时候,夫子和师娘应当也都安息了,会是谁夜闯进私塾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