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哲缓缓开口问道:“江景辰,你此番进京,但是为了上奏卓啰和城一事?”
听到声喊,江景辰深吸一口气,然后踏步迈过台阶朝着殿内走去。
江景辰赶紧开口安抚世人道:“石兄,另有大师不消担忧,我们此次进京,就是为了上表捷报,驱逐我们的应当是丧事罢了。等我见了圣上,我必然会当众把弟兄们的功绩全数说出来,为大师请功。”
在沈愈话音落下,朝中有一些与李罡和曹桓交好的人,纷繁为江景辰捏了一把汗。
在寅正的带领下,除了石宁带来的一百名军士,另有狄英带来的一百人,留在城外驻扎,其他职员当即押着一些人跟从江景辰前去进宫。
只见江景辰微微一笑,看了一眼站出来的孔列和杜苗道:“没想到孔大人和杜大人害怕东辽也就算了,竟然还害怕西夏。不但是如此,乃至还想我朝,当着世人的面害怕西夏,向西夏低头认错。若不是看你们一身炎朝官服在身,江某还觉得你们是西夏派来的特工,用心在这里引诱我朝军心士气。”
孔列话音一落,一旁的杜苗就当即拱手附声道:“此番最好是趁着西夏雄师出征之前,当即处决江景辰,然后与西夏修好两国干系方为上上之策。”
朝堂之上,赵哲正在听众臣议事。
见现场氛围温馨下来,沈愈非常对劲,随即再次望着江景辰开口说道:“江景辰,不管你此次如何说,但你的私行行动毕竟避不开一个究竟,你的莽撞换来的不但是功劳,换来的还是西夏的愤怒,使得我军不得不做出防备,乃至会因为你之举而被拖累。除此以外,你另有私行领军之嫌,要晓得你凤鸣府路学授一职,只是引领凤鸣学子,而不是凤鸣厢军,难不成在凤鸣你和曹桓有所勾搭?”
寅正说完,石宁等人都有些担忧的望着江景辰。
江景辰眉头一皱,忍不住侧目看了一眼对方:“孔探花?你的意义是?我军打胜西夏,应当问责,如果输给西夏,那就是大功一件?请恕江景辰痴顽,实在搞不懂,你这是何用心啊?”
寅正俄然步入正厅道:“启禀圣上,江景辰已经被带到,现在正在殿外等待。”
赵哲看着台下膜拜的江景辰,微微一笑道:“江学授从凤鸣府路行至都城,也是辛苦了,还是起来发言吧。”
俄然,只见江景辰从怀中取出一封信,双手奉上道。
眼看孔列和杜苗二人,结合起来竟然斗不过一个江景辰,左丞相沈愈终究看不下去,开口低声喝道。
赵哲听后一摆手,身边的内侍大总管当即上前高呼道:“宣凤鸣府路学授江景辰进殿——”
江景辰点了点头,便跟着寅正一起走进宫门。
话落,只见孔列冲着龙椅上的赵哲便是拱手拜道:“微臣恳请圣上定罪江景辰,将其斩首示众,充公产业赠送西夏,以换来西夏谅解。”
看着孔列和杜苗一唱一和,说得天衣无缝,江景辰心中固然有些惶恐,但见身边的李罡、曹贵等人非常淡定安然,江景辰就猜出此中道道。
当行至殿堂一线,江景辰跪地叩拜道:“微臣凤鸣府路学授江景辰,拜见圣上。”
江景辰微微一笑:“秦大人不必惶恐,这并非是江某手札,而是狄将军的亲笔信,另有诸位将士的功劳。”
“好,宣。”
“好了,朝堂之上岂容你们这般混闹。”
听着江景辰的话,孔列心惊,赶紧指着江景辰喝道:“江景辰,你不要胡搅蛮缠,本官毫不是这个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