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罡赶紧禀道:“启禀圣上,卓啰和南军司、西寿保泰军司、右厢朝顺军司、白马强镇军司是西夏抵挡我炎朝的驻兵要地,各司驻军三万人,总计十二万兵马。”
赵哲愣道:“燕女人?一名女子,扼杀了西夏马队都监?”
江景辰低着头道:“那些被掠走的孩子,年长不过十余岁,年幼不过五六岁。这些孩子分开家人本就担惊受怕,又一起被带到山林,吃不饱穿不暖,沿途气候卑劣,行走山路不谨慎抱病跌倒,就被弃之山崖。”
江景辰拱手道:“开初西夏公主傲慢无礼,不肯意奉告,颠末微臣的一些手腕,那西夏公主坦白,东辽在与我炎朝久攻不下后,暗中密信西夏,想要让东辽太子迎娶西夏公主促进两国联婚,然后一同兵犯我炎朝。”
赵哲听后不动声色,脱口道:“江景辰你也听到了,不但是朕,就连诸位大臣们也不敢信赖。百人步兵,正面迎头重创敌军三千兵马?你们是如何做到的?”
杜苗赶紧禀道:“圣上,江景辰必然是在胡言乱语,百人步兵如何抵挡得住三千西夏马队,请圣上治江景辰欺君之罪。”
此时赵哲听着江景辰的话,就仿佛是身临其境,特别是在听到多名孩子被挽救后,另有一百余名孩子被困卓啰城,顿时心急如焚,也不管江景辰是否越权,诘问道:“你带了百人,加上金城关千人,你们就敢兵指卓啰城?如果朕没有记错的话,西夏各司守军都在万人以上。”
郭让见状赶紧上前取来,再看后交给赵哲道:“回圣上,这物是出自西夏王庭,那令牌也确切是西夏公主所佩。”
赵哲当即命令道:“来人,宣西夏公主,另有同业几人进殿。”
江景辰禀道:“回圣上,当时我们缓慢追逐,暗中一鼓作气将那伙人全数拿下,现场多名孩童全数被救。临时送回金城关驻地,同时对那些人停止拷问,得知另有上百名孩子被送至卓啰城。想着那些不幸的孩子,江某就私行做主,向金城关求了一千救兵后,就分头行动目标直指西夏卓啰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