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江景辰的话,赵哲有些微怒:“是那些西夏贼人,祸害了我炎朝孩童?”
江景辰拱手道:“开初西夏公主傲慢无礼,不肯意奉告,颠末微臣的一些手腕,那西夏公主坦白,东辽在与我炎朝久攻不下后,暗中密信西夏,想要让东辽太子迎娶西夏公主促进两国联婚,然后一同兵犯我炎朝。”
此时赵哲听着江景辰的话,就仿佛是身临其境,特别是在听到多名孩子被挽救后,另有一百余名孩子被困卓啰城,顿时心急如焚,也不管江景辰是否越权,诘问道:“你带了百人,加上金城关千人,你们就敢兵指卓啰城?如果朕没有记错的话,西夏各司守军都在万人以上。”
“他们做了甚么?”赵哲听得出奇。
赵哲听后不动声色,脱口道:“江景辰你也听到了,不但是朕,就连诸位大臣们也不敢信赖。百人步兵,正面迎头重创敌军三千兵马?你们是如何做到的?”
赵哲急道:“你们追到那些贼人后如何措置?”
赵哲猎奇问道:“堂堂一名西夏公主,不好好待在王庭,却跑到卓啰城中,这究竟是甚么奥妙?”
江景辰话音一落,赵哲顿时拍案而起,朝堂之上众将臣也是大为吃惊,完整不敢信赖江景辰所说的统统。
内侍大总管郭让见状,开口喝道:“你好大的胆量,见了当今圣上竟然不肯膜拜。”
说着,江景辰取出一物道:“这是那西夏公主的令牌和饰品。”
此时的赵哲已经懒得判定事情真假,一脸镇静道:“标致,好一个声东击西、里应外合。朕很想亲眼瞧一瞧,你们当时的战事。”
赵哲面色凝重道:“卓啰和三万兵马驻军,你们另有千余人,如何破敌?”
李罡赶紧禀道:“启禀圣上,卓啰和南军司、西寿保泰军司、右厢朝顺军司、白马强镇军司是西夏抵挡我炎朝的驻兵要地,各司驻军三万人,总计十二万兵马。”
郭让见状赶紧上前取来,再看后交给赵哲道:“回圣上,这物是出自西夏王庭,那令牌也确切是西夏公主所佩。”
“你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