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贤明。”
从江景辰的府平分开后,秦晖就前去都城间隔宫门较近的一家驿馆。这家驿馆看似比较清冷,但是因为间隔宫城较近,平时除了少数城中人居住,平时多用于接待外来上京参拜之人,向江景辰此次带来的西夏公主,入京以后就一向居住在这里,说是居住倒不如说是囚禁。
“是,谨听相爷的叮咛。”
秦晖没有理睬,直接走到桌前坐下,冷冷地看了一眼对方说道:“这是你的屋舍吗?你现在身在我炎朝,这里的统统都是我炎朝的,何来你的屋内一说。”
江景辰随口言道:“秦御史真是想得太殷勤了,实在是让江某打动。既然秦御史不肯意多做逗留,那江某也不再劝止,比及明日酒菜之上,还望秦御史能多饮几杯。”
秦晖,炎朝御史中丞,官至从三品官员,为当朝左相沈愈身边第一亲信之臣。
秦晖回礼拜道:“江祭酒真是客气了,秦晖也是刚来不久,闻之祭酒克日繁忙,秦晖还担忧本身不请自来,会扰了祭酒的安逸,还望祭酒恕罪。这些东西,是我和左相送给祭酒的彩礼,还望祭酒不会嫌弃。”
江景辰看了一眼箱子里的东西,想也不想说道:“不消想,一对血珊瑚是沈相送来的,瓷器是秦御史的。秦御史是沈相麾下的要臣,就算秦御史有再大的野心,也不敢在送礼方面超出沈相。”
沈愈缓缓说道:“你如果要去的话,那我这对血珊瑚你就送去。送完东西,你就早点去见西夏公主,不然比及明日江景辰他们大婚之时,只怕是你就没偶然候见到公主了。”
听到秦晖的话,保卫面面相觑,随即便见此中一人谨慎翼翼地问道:“那秦御史可有甚么手谕?”
带头之人赶紧从这秦晖拱手拜道:“本来是秦大人,请恕我等有眼不识泰山,不知秦御史前来有何要干?”
“老爷,御史中丞秦大人来访,并送来贺礼。”
对方刹时低下头不敢吭声,赶紧让开一条道:“秦御史请!”
秦晖没有吭声,而是伸手从怀中取出一个令牌,保护两人见状顿时心中一惊,御史台的令牌可不是普通人能获咎起的。
秦晖来后,并没有行走后门,而是从驿馆后院进入,在给店家小二取出一些银两后,就径直上楼。
“是。”
说着,江景辰赶紧谦逊道:“看我见了秦御史过分冲动,都健忘谦逊进屋了。”
秦晖看了几人一眼,轻叩一下房门后,内里传来一个声音道:“那个?”
只见屋里一人正坐在窗户前,一脸敌意地望着秦晖道:“莫非你们炎朝的人,个个都如此无礼吗?未得别人答应就直接擅闯屋内。”
秦晖没有吭声,悄悄排闼走了出来,并顺手将门关上。
江景辰正在府中歇息,忽闻府中下人来报,江景辰愣了一下,随即带着前来驱逐,正见秦晖站在府门前等待。
不等秦晖开口,江景辰抢先一步上前拱手拜道:“没想到御史中丞大人亲身前来,江某迟来一步,让大人久等了真是失敬失敬。”
沈愈看着秦晖,猎奇问道:“你筹办去江景辰那边?”
“你——”
秦晖不动声色道:“明日就是西夏公主与江祭酒的婚事,此事事关严峻,毕竟内里的人身份特别,为了制止对方利用狡计,以是秦某特奉上面指令前来扣问一番。”
“东西收起来吧,稍后交给燕女人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