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辰微愣:“下一步?景辰痴顽,不知叔父指的是?”
江景辰笑了笑说道:“叔父不必惭愧,这统统不怪叔父,要怪只能怪东辽那些家伙,犯我炎朝地界,害我炎朝无数百姓流浪失所。若非因为他们,也许我们现在和祖父、父亲、大哥,另有叔父一起坐在院中,看着月色喝着茶水闲谈呢。”
说话之时,江景辰不忘把本身这两年来,所经历的一些事情,一字不漏地奉告了江赞。
江赞一声轻叹道:“唉,是啊,如果没有这些战事,现在我和你父亲,应当在家中昂首望月,聊一聊家事。罢了,这些就不提了,我晓得你此次待在这里时候不久,给我说一说你这些年的事情吧,也让叔父多体味一些,看能不能为你做些甚么。”
江赞忍不住说道:“圣上赐婚你和西夏公主,西夏王庭来信,要驸马和公主以回娘家风俗为由,让你前去西夏。对此,圣上没有反对,也想你借此机遇,加深我朝与西夏的干系。如果之前没有产生甚么还好,但你毕竟攻陷西夏一座城池,只怕你此行前去西夏,不会有这么轻易,我想听听你有甚么筹算。”
看着江景辰淡定的模样,江赞忍不住猎奇问道:“你莫非,就一点不担忧西夏王庭会对你如何?”
江赞听后,顿时来了兴趣道:“之前,我还觉得,那只是我朝中人用心夸大其词,没想到竟然是你们弄出来的,莫不是那百人步兵,真有这么短长?”
江景辰赶紧安抚说道:“叔父不消担忧,侄儿统统都好,现在我已经被圣上封为京北国子监祭酒,兼凤武将军,另有了爵位,平时就在凤鸣,不消入朝为官,也算是圣上体恤,让我持续运营手中财产。”
江景辰微微一笑道:“叔父不消担忧,现在我身边有几位兄弟,他们个个技艺高强,并且与我情同手足,平时也都帮衬我很多。别的朝中另有李丞相、曹贵学士对我也非常关照,只要侄儿身在凤鸣,他们就何如不了我。”
江景辰点了点头说道:“勇猛军初建只要百人,但个个都是军中精挑细选的精锐之士,统统人都颠末特别练习。可单兵作战,可两人组合协同作战,也可全军参与大型战事。每人惯用兵器,善于弓矢和骑射,也可攀岩穿越山林,勇猛百人皆为勇猛。”
就在江景辰胡想之际,江赞俄然开口道。
直到江景辰说完以后,江赞才忍不住愤怒出声:“哼,沈愈这个狗贼,公然还是那样,竟然敢伤害我的侄儿。另有秦晖、杜苗那些家伙,还想联手害你。不过你做得标致,借助圣上之手,惩戒了杜苗。但杜舒必定不会就此罢休,他们几个家伙定会暗中作歹,再难堪你。”
江赞当即说道:“话虽如此,但有的时候,暗箭难防啊。特别是这些小人,一个个凶险狡猾,你万不成粗心。李罡固然对你不错,但当初他也是中了沈愈的弹劾,成果被免除。就算你出事他故意救你,那也是个外人,而我是你的叔父,我们是血脉嫡亲,今后有甚么事叔父给你撑腰。”
“恰是。”
全程江赞都非常当真听闻,没有开口打断江景辰一句话。
江赞对劲地说道:“不错,晓得掌控时势,确切能扼制西夏的命脉,不愧是我江家儿郎,有勇有谋。你解缆之前,我会安排一百名亲兵给你,由他们一起护送你去西夏,这些人都是我军中妙手,不能说以一当十,也能以一当五。你如果在西夏有伤害,他们定能够护你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