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请!”
“夫君——”
“恩师可晓得,此次返来在进入兴庆府地界时,夫君他对我说了甚么吗?”
江景辰笑道:“这里毕竟是西夏,如果公主想走,就算我们每天看着,也拦不住她。一旦被西夏故意之士拿出来谈吐,只怕会说我炎朝男人无礼,对待家中女子刻薄。我现在自行让她分开,反倒是让西夏的那些人更加不敢乱来。他们如果赶来,就直接当场斩杀。”
话落,江景辰看了一眼薛星道:“薛星,一会你假装是要给我们弟兄们订饭,然后去劈面的饭店刺探一下,摸清楚内里都是些甚么人。另有石兄和岳修没事去劈面的茶社坐坐,也摸一下内里的门道。至于布行和胭脂铺,就交给我和夫人一起。”
在国师张远的谦逊下,公主登上马车,然后跟着步队朝着宫中走去。
张远微微说道:“看来公主殿下,是真的把本身的心交给了这个江景辰。”
张远顿时心惊,仓猝拱手道:“公主息怒,老夫绝无此意。现在你已经不但是我的门生,除了西夏公主的身份外,你还是炎朝京北国子监祭酒之妻。能够说身份特别,老夫万不敢随便对您不敬啊。”
李阿察一愣,淡淡地说道:“如何?难不成教员现在也与我之间呈现了隔阂?”
还想要在说甚么,却见江景辰已经摆手分开,惹得李阿察感激不已,赶紧冲着江景辰的背影见礼,然后回身回向国师道:“国师大人,我们走吧。”
听着江景辰的话,不但是国师张远吃惊,就连一向站在江景辰身后的西夏公主李阿察,也是微微一愣,用着一副不成思议的目光望着江景辰,仿佛有些不敢信赖本身所听到的话。
张远如何也没有想到堂堂西夏公主,现在竟然变得这么淡定,要晓得在往年,本身和公主扳谈的时候,公主还是阿谁骑乘在马匹之上,领着西夏军士在戈壁上奔袭的英姿。
途中一起沉默,国师张远忍不住叹道:“没有想到啊,这个驸马爷竟然会听任公主和老夫一起归去,老夫实在是有些猜不透这驸马爷的行动啊。”
“非也,我有些事想要安排你们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