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定没有吭声,其麾下的老四,直接提刀指着崔绍痛骂道:“你这家伙就是看不起我大哥,妄图用这点钱银将我们给打发了。我奉告你,本日你如果不好好说道说道,这批货色就休想带走。”
崔绍大怒,指着鲁定咬牙道:“你——”
秦州境外某个山林当中,只见一伙凶神恶煞的家伙,围着几辆马车正在吃喝。此中一个家伙,看着车子内里压盖的东西,忍不住大声喜道。
崔绍叹了一口气道:“好,八百两就八百两,只不过我本日前来所带银两不敷。只要三百两银,你如果执意八百两,就在等些光阴,或者是让你的人拉着货色,跟着我一起去拿钱。”
“对,如果他们不肯涨价,我们就不给他货。”
刀疤男人看了世人一眼,幽幽地说道:“大师对这件事有甚么观点,不如一起说一说。”
那人疏忽四周人,径直走到刀疤脸前,伸出一个大拇指,暴露一副奉承的笑容:“不愧是凤鸣府州内第一盗贼残狼,做事公然雷厉流行,说到做到。”
四周盗贼当即亮脱手中兵器,威胁着崔绍,崔绍敢怒不敢言,只得狠狠地说道:“你们收了定金,却又不作数,想要临时涨价,如许不懂道义的确是坏了端方。这些东西你们留着底子无用,如果能乖乖地交给我,我再多给你们二百两银,你们也不亏损。”
崔绍微微一笑,冲着身后马车人招了招手,只见当即有人拿着一个荷包子走过来,将袋子供上。
听着阿谀的话,刀疤男咧嘴一笑,底子就没有把这番话听出来:“本大爷听过的阿谀话多了去,你觉得就凭这番话,就能让我欢畅?”
“另有甚么?”崔绍见鲁定话中有话,赶紧诘问道。
崔绍看了一眼那荷包子,然后冲着对方使了一个眼色,下人当即捧着荷包走上前,将手中的荷包子交给强盗头子。
“少拿这番话来恐吓老子,老子就是粗人一个,也懒得和你讲那些大事理。我兄弟们的话,就是我的话,此次我们帮你接单,你并未言明,害得我们不知对方还带了镖师,兄弟们几乎着了他们的道。以是,你之前给的那笔钱底子不敷,我们要重新计算。另有——”
残狼,真名鲁定,为秦州本地人士,对凤鸣府境内能够说了如指掌,这也是为甚么官府多次派人缉拿,却始终无果的启事。
崔绍神采更加丢脸:“残狼你好大的口气,竟然涨价十倍,张口就要千两。”
鲁定冷冷一笑道:“哼,你当时打发要饭的,看着你主动找我们的份上,我就给你个面子打个扣头。少了八百两,这件事就免谈。届时我们兄弟几个,拿着这衣物去发卖,绝对能卖个好代价。”
“噌!”
见崔绍开口,大当家鲁定也安耐不住性子,对其冷嘲道。
鲁定也不客气,冷嘲道:“要价千两已经是给你最大的优惠,你若不肯意就滚归去,和你家的主子筹议,我们再谈。”
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鲁定身边的二当家,便一脚踢飞荷包子。
鲁定毫不客气地说道:“另有此次所截取的货色,与我们以往所打劫之物分歧,这但是用上等好料制作的新服,并且还是都城禁礼服饰,只怕你这个代价不敷啊。”
凤鸣府因为长年蒙受战乱,以大金、东辽、西夏连番攻击,导致凤鸣府临境几州多多遭罪,很多百姓流浪失所或失了家人。有人含泪丢弃故里背井离乡,有人聚众为盗烧杀劫掠。不管是何挑选,都是为了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