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绍的神采刹时变得丢脸,忍不住问道:“那你说个价让我听听。”
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鲁定身边的二当家,便一脚踢飞荷包子。
崔绍叹了一口气道:“好,八百两就八百两,只不过我本日前来所带银两不敷。只要三百两银,你如果执意八百两,就在等些光阴,或者是让你的人拉着货色,跟着我一起去拿钱。”
崔绍神采更加丢脸:“残狼你好大的口气,竟然涨价十倍,张口就要千两。”
凤鸣府因为长年蒙受战乱,以大金、东辽、西夏连番攻击,导致凤鸣府临境几州多多遭罪,很多百姓流浪失所或失了家人。有人含泪丢弃故里背井离乡,有人聚众为盗烧杀劫掠。不管是何挑选,都是为了生存。
“对,如果他们不肯涨价,我们就不给他货。”
崔绍当即皱起眉头,看向鲁定:“大当家的这是何意?难不成说话不作数,当初我们不是说好,我给大当家一笔定金,大当家带人帮我抢了这批货色。等事成以后,我带人前来取货,给大当家付尾款,大当家把货色交给我。”
一个多时候后,只见一辆马车赶来,一伙盗贼当即变得警悟起来,除了为首的刀疤男人,其他人刹时提起手中兵器起家盯着来人。
多路贼盗相互之间也产生了打斗,终究以残狼为首的一盗,将其他盗贼赶尽扑灭,成为一方霸主,独行凤鸣府盗贼之路。
“噌!”
见崔绍开口,大当家鲁定也安耐不住性子,对其冷嘲道。
崔绍看了一眼那荷包子,然后冲着对方使了一个眼色,下人当即捧着荷包走上前,将手中的荷包子交给强盗头子。
“大哥,你看我们此次夺来的服饰不是浅显的衣物,应当是官服。并且这服饰的模样又分歧处所厢礼服饰,好似都城禁卫军的新服,这代价必然不菲。如果那家伙过来取货,我们能够压他一把,如果他不能出个好代价,那我们能够自行留着这货倒手卖出去。”
秦州境外某个山林当中,只见一伙凶神恶煞的家伙,围着几辆马车正在吃喝。此中一个家伙,看着车子内里压盖的东西,忍不住大声喜道。
“一千两。”鲁定伸出这一根手指道。
鲁定冷冷一笑道:“哼,你当时打发要饭的,看着你主动找我们的份上,我就给你个面子打个扣头。少了八百两,这件事就免谈。届时我们兄弟几个,拿着这衣物去发卖,绝对能卖个好代价。”
“吁!”
崔绍的下人见状,有些微愣。
在车夫勒住马缰绳,让车子稳稳停下,只见车里走出来一人。那些盗贼看到来人后,这才放下戒心,但每小我的脸上都摆着一副臭脸,较着对来人有些不满。
只见带头脸上有刀疤的家伙,大口饮了一口壶中的酒水,骂咧咧道:“特么的,那姓崔的家伙,当初来找我们的时候,想要让我们掳掠一批货色,老子张口要了个代价,我说他如何那么利落,不还价就给老子一个荷包子,他却没有奉告我们,此次的货色中竟然另有押运的镖师。”
崔绍大怒,指着鲁定咬牙道:“你——”
“另有甚么?”崔绍见鲁定话中有话,赶紧诘问道。
“少拿这番话来恐吓老子,老子就是粗人一个,也懒得和你讲那些大事理。我兄弟们的话,就是我的话,此次我们帮你接单,你并未言明,害得我们不知对方还带了镖师,兄弟们几乎着了他们的道。以是,你之前给的那笔钱底子不敷,我们要重新计算。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