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七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寒霜只是在旁微微一笑。
他手边看的文书籍来也没用寒霜多,寒霜当时在府里正儿八经做事的时候,看文书的速率也极快,以是当时展照白看着她带了更多的文书走,也没说甚么,技不如人这点事理他还是懂的。但没想到寒霜已经把那些更多的文书看完了,他手边的这些竟还剩了几册。
那丫环领命而去。杜七这才挑眉看向寒霜,笑,“对劲了?”
每月中旬和下旬,杜七都会和背后的那人见面。
他抬手唤了丫环出去,对那丫环道:“你去冷女人府上说一声,冷女人本日便宿在杜府里,叫他们都不必担忧了。”
他笑,“那便算了,常常这个?”
寒霜也不卖关子,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杜七申明日那长老便会到此,要我们同他一同去山上,但本日却不肯放我归去,我感觉怕是有诈。”
他将折扇翻开,笑了笑,“冷小五,你不是相见长老么?我此次便带你去,何如?”
展照白在旁“噗嗤”一下,劝她道:“素白,长老不常见人的,你不是先前还猎奇么?此次便跟我们一道去罢。”
杜七却道:“长老明日就到了,我们明日早上便要上山,你们本日归去,明日反倒不好安排,不如便住下来罢。摆布不过一日的工夫,素白的衣物我也早叫人筹办了。”
因着这段日子忙着盯杜家的财产,以是宫府中的文书确切没能如何看,寒霜熬了一会儿夜,将那些文书都措置完了,方才熄灯去睡了。
曲行之刹时便明白了寒霜的意义,他道:“我已经叫人去四周看了,既然是隧道,总不成能连缀出去太长,除了那宅子四周,我都叫了人一寸一寸地去找,必然会叫人找出来那隧道到底会通向何方。”
两人没有说的太久,将事情说明白以后便也就各自散了,寒霜在屋内里将从展照白那儿拿返来的文书持续看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