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从《金评水浒》看到《金评唐才子书》，交来回回扫了很多遍，却如何都没有看到《金评水浒》。
寒霜笑着接过来端砚。
等寒霜走了，莫先生才皱了皱眉头。
在书库的日子，寒霜过得非常安闲。
小黄门照实跟曲飞泠禀了：“陛下，《金评水浒》的原书年代久了，看起来不甚便利，因而只好拿了抄本过来。不知可否？”
还好是这本书，还好这本书籍身也爱看，以是誊写了。这一回实在是偶合过关，如果换成了是别的书，本身本日还能不能站在这里，都是个未知数。
她和殷罗方碰过面通过名，这个时候也立起家来，同他打号召道：“殷大人。”
她笑着跟小黄门拱了拱手，回绝了他要来送的美意，回身出了宫门。
曲飞泠挑了挑眉，“这是如何了？”
寒霜笑了笑，道：“恰是呢，被天威所震，现下另有些惶惑。殷大人这是打哪儿来？”
曲飞泠读了几句。寒霜誊写得非常细心，不管是原书还是金圣叹的考语，都工工致整地誊写在了上面。她看了一会儿，笑道：“殷罗方说他爱看这书，现在看来，你也爱看这书了？”
曲飞泠没再说话，只是挥了挥手，寒霜行了一个礼，恭敬地退了出来。
寒霜垂着眼。这较着是有人看不得她好，关键她呢。能找到原书就怪了。
寒霜紧抿着唇，盗书和失书都是大罪，这是有人要治她呢。她看着面前的书架，很快在心中做了决定。
贰内心感觉有些不对劲，因而进了书库，按着寒霜先前给他说过的排书的体例，很快找到了“居音切”的那一栏。
“这是――？”
小黄门笑着道：“这些文人的东西主子也不懂，只是闻声殷大人提及来，感觉甚是短长罢了。陛下听着也很欢乐呢，对这本书也才非常猎奇。”
直到寒霜走得远了，他面上的笑容才逐步淡了下来，眼里有一丝阴沉。
莫老头捻着胡子想了想，“我想起来了，《水浒》本来便是都雅，厥后金大才子给他做的阿谁注本，更是一绝。把内里的行文用词尽皆说得透了，还道看了此书，自知为文之道。看到那位殷大人恰是从这里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