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她同寒霜一道出来晒太阳。
她同寒霜道:“也不知是甚么种类的鱼,只要双指是非,但炸出来的味道倒是非常美好,肉质鲜美,比我们经常在京中吃的,还要好吃些。”
皇后见她来了,赶紧叮咛嬷嬷下来迎她,然后拉着她的手道:“可得谨慎些,不要惊了胎气。”
皇后扫了他一眼,“如何?你还想这个时候让她的孩子出不来不成?真要如许,恐怕你父皇第一个饶不了我。”
却不想一入口,她就不免皱了皱眉头。
寒霜和云安都瞪大了眼睛。
她惊奇地看着他,“如何?你是说……这孩子……,他不是越音的?”
太子妃垂低了头,没敢说话。
他叮咛本技艺下的人将云安盯紧,却不想云安空下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七皇子府上的耳目连根拔起,很快就把七皇子府内里整治得密不通风。他安插出来的“钉子”,转眼之间就只剩下了两三个。
因而,在天子晓得了此事以后,皇后借着看七皇妃身子胎相的名义,将云安接到了宫中。
直到那大夫走了,寒霜把那些丫环也都打收回去了,云安才赶紧问道:“如何了?如何不让我问个明白?”
云安赶紧问道:“此话可当真?”
太子道:“儿臣去查了,当日给七弟妹看病的那位大夫,是京中非常驰名誉的大夫,误诊的概率很小,但也不是没有。儿臣想的是,请宫中的太医给七弟妹看看,如果这时候当真对不上,只怕……”
她将此事去信奉告了越音,宫中天然也瞒不过,一并奉告了。
老大夫没昂首,一面在纸上写东西,一面说道:“一月的脉象,同两月的脉象,天然是不一样的,我都开了口了,哪能有假呢。皇妃放宽解,不要思虑,好好等孩子生下来,也就是了。”
一面从医匣里取出纸笔来,将要重视的事情一一列下来。
那小鱼很快就上上来了,随之的另有一盅暖暖的汤,甚是熨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