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期间坐席以东为主,以西为尊,以北为长,以南为次,袁阶登上东侧的三扇屏风榻,顺手从榻角拿来一个三足曲木抱腰凭几,靠在腰后做支撑,然后舒舒畅服的斜坐在榻边,萧洒天然,一副名流风采。徐佑走到南侧,那边有一张涂着班漆的扶手椅,刻香镂采,纤银卷足,竟也是一等一的精美。
禁,承尊之器,意义是安排酒具的案几,之以是称为“禁”,也有戒酒、少饮的劝戒之意在内。面前这尊青铜禁,以粗细分歧的铜梗支撑多层镂空云纹,十二只龙形异兽攀登于禁的四周,另十二只蹲于禁下为足,固然是遵循先秦期间的青铜器仿造而成,但技法更加的高深,团体的流线也更加的趋于活泼,做工立意都可谓上品。
袁阶叹道:“沈士衡果然如此断交么?”
接着又酬酢了几句,见徐佑始终不肯中计,袁阶也没了跟小辈兜圈子的兴趣,道:“七郎,你既然来了,也该清楚我找你为了何事,不知心中可有了计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