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老爷,小民的伤真的是被这个丁二子砍伤的啊,您可要明察秋毫,不能随便冤枉好人啊。”柯五听到乐文此话,赶紧趴在地上就又磕了几个响头,连呼冤枉。
“你们二人各自报上名来,谁是状告人,有何冤情啊?”乐文面无神采的淡淡说道。
乐文冷冷一笑,眼中暴露一丝调侃,持续说道:“如果是丁二子拿刀砍你的手臂,那么,其伤应当是上面重,上面轻;而现在你右臂的伤是上面重而上面轻,如许就证明是你柯五本身用左手拿刀砍伤的啊,你这诬告好人的恶贼,另有甚么话要说吗?”
“柯五?给他吃?哦……好。”
“杖刑二十?”
陆师爷看着这诬告好人,被拉出去实施杖刑的柯五,然后想到乐文只是半晌,事情的本相给看破了,对乐文这个刚上任的知县老爷,也一改本来的思疑,心中不由对乐文产生几份佩服之色。
“呵呵,冤枉好人……你也算得上好人?”
没一会,陆师爷就端着一碗刚做好的阳春面走了过来,然后递给乐文说道:“老爷,请慢用……”
“哦,丁二子,既然你说你是冤枉的,你可有证人吗?”乐文看了一眼跪在堂下的丁二子说道。
另一其中年只是不言一语,被这个青年人另一只手臂死死的抓着,跪倒地上都不肯放开,恐怕这其中年人会跑掉一样。
乐文看着这个陆师爷,内心直翻白眼,哭笑不得的说道:“陆师爷,本县有说要本身吃吗?你把这碗面条递给柯五吃。”
乐文站起家来,走到堂下,身边的陆师爷也从速跟着乐文走了下来,乐文围着跪倒在地的两人转了两圈,然后走到柯五身前,如有所思的对陆师爷说道:“你去端碗饭来。”
这状告人柯五一听县老爷真的让他在这公堂之上用饭,也不管那么多了,便把端着的那碗面条放在地上,然后拿起陆师爷递给他的一双筷子,用左手吃了起来。
放逐重刑在明朝是极其流行的,放逐劳役监漫衍地点,最远四千里,比来一千里,分发地区南北方向有必然限定,按科罚所及的工具和刑期,有毕生(犯人毕生放逐)和永久(犯人身后由子孙支属代替)两种。
柯五端着这碗阳春面,看着这碗香喷喷的面条,愣了一愣,说实话他还真的有些饿了,这乐大人对状告人的报酬还真是好,一来就先送面条给他吃,但是他还是没有胆量敢在公堂之上吃面条,然后又昂首看了看乐文,面露迷惑的低声问道:“知县大老爷,小民就在这吃吗?”
陆师爷更是含混了,这乐大人到底是想要做甚么啊,第一次传闻县老爷还给状告人赏饭呢,这的确是荒诞嘛……,但是他看到乐文瞪了他一眼,赶紧就把眼中的质疑之色收了返来,然后把手中端的那碗阳春面递给了柯五。
这个名叫柯五的青年人眼泪都快从眼眶里流出来了,咬着切齿的瞪了一眼身边的中年人恨恨诉说着。
这柯五一听杖刑二十立马晕了畴昔,实在乐文对他的刑法已经算轻了,像柯五这类掳掠犯,普通都是脸上刺字,然后被发配放逐的。
乐文手指在案桌上悄悄敲了两下,看着两人仿佛都是有莫大委曲似得,感觉还挺成心机,如果真的如这个丁二子说的,倒有很多疑点,就说柯五如果然的是掳掠之人,如果没有到手,跑掉便是,为何要本身砍伤本身呢,以是丁二子说的话倒是有些牵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