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老爷,小民的伤真的是被这个丁二子砍伤的啊,您可要明察秋毫,不能随便冤枉好人啊。”柯五听到乐文此话,赶紧趴在地上就又磕了几个响头,连呼冤枉。
莫非乐大人饿了?但是现在又不是用饭的时候,并且还是在公堂之上,陆师爷有些胡涂了,眨了眨他的小眼,对这个刚上任的知县大人面露质疑之色,感觉这乐大人还真是有些荒唐。
“……”这个本来是状告人的柯五听到乐文此话,愣了半晌,才趴在地上叩首告饶道:“……小民知错了,求大人网开一面,……不要把小人发配放逐啊。”
这柯五一听杖刑二十立马晕了畴昔,实在乐文对他的刑法已经算轻了,像柯五这类掳掠犯,普通都是脸上刺字,然后被发配放逐的。
“哼,饶了你?你这类抢不到别人的财物,还要反咬一口的恶人,如何能这么等闲放掉你呢,不过念你是初犯,就杖刑二十然后关押到大牢三个月,好好的悔过吧。”
“知县老迈爷,明察秋毫,实乃再世包彼苍啊……”丁二子见本相明白,还了他一个明净,赶紧对乐文叩首称谢。
“哦……不敢,小人这就去……”因为师爷大多都是县令私家礼聘的,并无官衔职称,以是只能称为小人、小的。
“嗯,你快吃吧。”乐文微微点点头,面无神采的说道。
“你们二人各自报上名来,谁是状告人,有何冤情啊?”乐文面无神采的淡淡说道。
“好了,不消吃了。”
“小民名叫丁二子,小民实属冤枉啊,是这个强盗想要掠取小民的财物,他没有到手,他就本身砍了本身一刀,诬赖是小民要杀他,诬赖是小民把他的砍伤的啊。”
乐文手指在案桌上悄悄敲了两下,看着两人仿佛都是有莫大委曲似得,感觉还挺成心机,如果真的如这个丁二子说的,倒有很多疑点,就说柯五如果然的是掳掠之人,如果没有到手,跑掉便是,为何要本身砍伤本身呢,以是丁二子说的话倒是有些牵强了。
这时衙役带着一个青年人和一其中年人走了出去,这个青年人的一只手臂被白布裹着,仿佛是被砍伤的青年人走了出去,这青年一出去就连哭带嚎的喊着跪倒在地,不住的给乐文叩首。
“呵呵,冤枉好人……你也算得上好人?”
“小民名叫柯五,小民是状告人,小民被这个恶贼掳掠,这个恶贼还砍伤了小人,知县大老爷必然要为小人做主啊……”
柯五端着这碗阳春面,看着这碗香喷喷的面条,愣了一愣,说实话他还真的有些饿了,这乐大人对状告人的报酬还真是好,一来就先送面条给他吃,但是他还是没有胆量敢在公堂之上吃面条,然后又昂首看了看乐文,面露迷惑的低声问道:“知县大老爷,小民就在这吃吗?”
乐文冷冷一笑,眼中暴露一丝调侃,持续说道:“如果是丁二子拿刀砍你的手臂,那么,其伤应当是上面重,上面轻;而现在你右臂的伤是上面重而上面轻,如许就证明是你柯五本身用左手拿刀砍伤的啊,你这诬告好人的恶贼,另有甚么话要说吗?”
另一其中年只是不言一语,被这个青年人另一只手臂死死的抓着,跪倒地上都不肯放开,恐怕这其中年人会跑掉一样。
“柯五?给他吃?哦……好。”
“端碗饭?老爷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