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等着看好戏吧,俺还真像看看解元老爷如何给举人老爷磕响头呢。”
“你……你,好,传闻乐解元因擅自调用朝廷公款,被朝廷革去了官职,没想到乐解元这么快就返来了,还真是光彩啊。”
“既然如此,那赌一把又如何。”乐文见这崔志戳戳逼人,即便他不想赌也不可了,那就赌一把吧。
只见崔志点头晃脑,手里摇着把扇子,一步三晃的朝这边走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奴婢,此中一个奴婢手里还牵着一只獒犬,
赵县令还还像开口说甚么,不过想想乐文仿佛也没犯大明的哪条律法,正想就此作罢,但是这时从远处又响起了一声狡猾的声音。
崔志听到世人的群情,脸上显出一副对劲的神采,还不时摸了摸獒犬那亮光的外相,鄙弃的瞟了一眼白牙,然后对乐文说道:“乐解元如何样?可敢与崔某赌上一赌?如果你不与崔某赌,崔某就要上告到州府,你弟弟当街打人,你觉得只是赔了银子就完事的?”
实在他那里晓得,上官雪当日被乐文回绝后,就心灰意冷,对乐文充满了恨意,便有些自暴自弃,用心嫁给了她并不喜好的郑良才。
龙超听到崔志此话,又想暴起,但是想到刚才已经惹下了事端,他只能强行压下了这一口气。
“你去把大爷的那只獒犬牵来,快。”崔志对身后的奴婢叮咛了一句,然后用一种鄙视的眼神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白牙。
崔志见乐文中计了,嘿嘿一笑,便让人拿来笔墨纸砚,写了下左券,然后签书画押,人手一份,笑道:“好,现在就开端吧。”
“赵县令,你看此事该如何措置?”崔志想就此事拿问龙超,便把目光移到早已经躲到远处张望的赵县令的脸上。
可就在这个时候,白牙猛的一闪,躲开了獒犬的血盆大口,然后用它那担当狼王的迅捷血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子就闪到了獒犬的身后,然后猛的扑了上去,想要像刚才獒犬对待它一样,在獒犬那长满丰富毛发的脖颈咬去。
赵县令被崔志这一问才缓过神了,想了一下道:“乐超当街行凶,不过未伤到人,就罚杖刑二十,或者罚银五十两。”
只听“嗷”的一声,獒犬收回一声惨叫,白牙竟然生生的在獒犬那咽喉处撕下了一大块血肉,在獒犬想要反击的时候,然后白牙又是一口咬在獒犬那已经没了皮肉的咽喉处,只听獒犬收回一声哭泣,四周不竭的抽搐着,竟然已经不知是死是活了。
两个老友久别相逢,心中有很多话要说,却一时不知从何提及,只是相互酬酢了几句,乐文得知郑良才已经和上官雪结婚了,并且上官雪也已经怀有身孕,乐文连声道贺,没想到郑良才这小子还真有两手,短短半年多就把上官雪拿下了,还怀上宝宝,心中天然是为郑良才欢畅。
崔志早就传闻乐文被朝廷革去了官职,他叔父在都城为官,他的动静一贯都是四通八达,本来他就没把乐文放在眼里,不过当他传闻乐文因剿倭有功,竟然从九品巡检使升到了七品县令,但是他得知乐文成了七品县令,他就不觉的记恨了起来。
但是崔志看到乐文手里的一打银票足有好几百两,又感觉没有让乐文出丑,他看了一眼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白牙,微一动心机,便又道:“乐文,你可敢崔某打个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