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甚么。”乐文淡淡一笑,假装若无其事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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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老爷一看这乐文收了银票,还是一副不客气的模样,放下狠话,回身就朝路口走去,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现在这洗发水刚有点苗头,如果乐文反面他合作了,找其别人合作,或者单干,那就丧失大了。
乐文几人骑快马,一起说谈笑笑,本来是要去真定府的,可在路途上见很多墨客才子都朝着顺天府赶去,一探听才晓得,本来顺天府三今后,便要停止一场论诗比武大会。
“唉,真是可惜啊,只是现在洗发水的财产越做越大,老夫这把老骨头每日忙的废寝忘食,夜不能寐,的确都快把老夫这把老骨头都快累散架了,而乐公子只需求供应质料,甚么都不干,每年就能平白无端的抽取五成的利润,这是不是太说不畴昔了?”
“不可,这事没得筹议,银票乐某收下了,可这质料今后乐文不会再供应了,你想找谁合作就找谁合作吧。”
“吃力不奉迎?呵呵,好吧,既然上官老爷话已至此,乐某也无话可说,那我们就拆伙得了,何需求让上官老爷您吃力不讨呢,您说呢?”
上官老爷但是一辈子混迹在阛阓的老狐狸,每年眼睁睁的看着辛辛苦苦获得的一大笔财产,要与别人分享一半,他怎能忍耐的了,刚开端还好,也就千把两银子,现在动辄几千两,乃至要上万两的分给别人,这的确是割他的肉啊。
这些士子们大多都没甚么功名,有的连童生都不是,而朝廷也并没有规定需求甚么功名,便都想着能不能瞎猫碰上死耗子,一不谨慎就碰上好运了呢,乃至于肚子里只要有点墨水的都想来试一试。
崔志也曾传闻在江湖上有一种奥秘的易容术,不过仿佛都已经失传好久了,没想到乐文却会这类秘术。
“哼,如何去不得,你帮人家易容后,人家不就能去了?”丁珂儿想要易容成男人,如许天然也便能够插手了。
而郑良才却无法的摇了点头,苦笑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三弟我这本经可真是难念,唉,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她本来是想用心调戏乐文,来粉碎乐文和郑良才的兄弟豪情,但是没想到上官老爷的呈现,粉碎了她的打算,不过即便她再费经心机,乐文也不会被骗的,只会让乐文非常恶感。
乐文把洗发水的质料给上官家做好,便和娘子丁珂儿,结拜兄弟崔志和郑良才一起朝真定府解缆。
“如此甚好,只是口说无凭,本来的左券不算了,现在我们要再立一个左券,并且左券上申明以十年为刻日,未到期前,不准再过任何窜改。”
“上官老爷,你来的恰好,乐某正想去贵府找你呢。”
“大哥,你可真行,能从那上官老头手里夺走一成的利润,三弟自从入赘到上官家没少受气,特别那上官老头一贯奸刁抠门,三弟我在上官家着力很多,可那上官老头只想让牛耕地,不想让牛吃草,三弟我真是有磨难言啊。”郑良才搞的像个受气小媳妇普通,诉说着心中的苦水。
四六分红,乐文只需供应质料,每年便能够获得六成利润,他也不消打理洗发水的买卖,如果是浅显的买卖,恐怕任何商家都不会同意的。
崔志大义凛然道:“三弟在那上官家如此凄苦,又何需求入赘于上官家呢,不如自主流派,也好过在上官家受那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