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文听到花魁的名字感觉好笑,心道:“闻鸡?闻鸡而起鸣,有点意义。”
闻心言说着说着,竟然眼角微红,忍不出哭了出来。
只是这老者倒是一副色迷迷的模样,扶着他的三缕髯毛,笑眯眯的走到被薄纱隔着的小阁外,一副知书达理的模样,给帐内的闻心言拱了拱手,客气道:“老夫久仰闻姬女人大名,本日特来拜访,不知闻姬女人可否与老夫叙谈一番?”
“是啊,闻姬女人不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并且人也是美的如同出水芙蓉,如果闻姬女人能陪上李某一晚,李某死都值了啊!”
这时一个五六十岁的老者,衣裳华贵,身后还跟着两个侍卫,一看就晓得不是浅显人物,非富即贵啊。
“但是公子,心言如果分开这里,也是无处可去,并且心言的艳名远扬,又如何嫁得他报酬正妻,如果让心言嫁做别人小妾,心言宁死也是不从的。”
老鸨见崔志和郑良才两人还是一副仿佛不太对劲的模样,狠了狠心,心道:“看来老娘不出狠招,这两个不食人间炊火的家伙是不会取出银子了。”
“公子既然来了,那心言就为公子掩上一曲,也聊表以往乐公子对心言的援救之恩。”
闻心言自向来到这风月楼就没少被达官朱紫寻求,可她都一一回绝了,有想用强的,她就以死威胁,害的很多有权有势之人都只无能咽口水,却无从动手。
老鸨对身边的中等货品小霜叮咛了一句,便又是一副奉迎的神采对着崔志和郑良才笑着。
崔志当日只见过闻心言一眼,对于崔志这类纨绔后辈,他早就把闻心言忘了,那里又会记得。
“公子,你莫要曲解,心言自从分开唐县后,无处可去,便想来都城投奔一名远房亲戚,可这位亲戚早已经不知所踪,心言便没了主张,路过这风月楼时,见这风月楼正在招选花魁,只卖艺不卖身,而花魁的要求是样貌出众,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心言感觉能够试上一试,如果被选中了,那心言也可暂居住与此地,今后再过筹算,没想到……”
闻心言见氛围有些难堪,便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勉强一笑,来到被一层薄纱遮挡着的小阁内,小阁内的玉台上安排着一架瑶琴,闻心言坐在玉台前的玉凳上,伸出双手芊芊玉手,便扶在了瑶琴之上。
只听此曲时而情如烈焰,时而莺声委宛,实有笑傲烟云、醉乡酣美之意,非灰尘驰驱、粗心浮气所能领其趣也。
明月太虚同一照,浮家泛宅忌昏晓;醉眼冷看朝市闹;烟波老,谁能惹得闲烦恼。
闻心言看乐文一脸不屑的神采,眼中尽是气愤,心中一慌,怕乐文曲解,便赶紧解释了起起来。
“小霜,你去把我们风月楼的甲等招牌花魁闻姬请出来,这回必然要让这两位大爷对劲。”
只见闻心言的玉指轻拨琴弦,耳边便出现了清柔如水、仙弦轻舞的曲调,让人听之如痴如醉,乐文也不由微微闭目,靠在八仙椅上赏识了起来。
“好,闻姬女人公然好风采啊。”
现在这老头也晓得对待这个小美人不能用强,要渐渐的来,可他急色的神采却早已经暴漏了他那老色狼的本质。
崔志和郑良才现在更是苦的都要哭了,看着面前这倾国倾城的花魁,倒是大哥的老相好,这如何还下的去手,别说让花魁陪他俩饮上一盅了,即便是想摸一下花魁的小手指头恐怕都是妄图的事情,真是不幸,不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