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两人都通过第二场的文比,那么就要停止第二场的武比了。
朱厚照见乐文竟然跟他装傻充愣,心中不悦,刚才还嬉笑的神采,立即止住了,板着脸说道:“哦?!好,好,既然如此,那朕也就不再提此事了,不过本日朕出题,如果汝对不上来,不但得不到官职册封与名誉印章,且朕还要定罪于汝,汝可心甘?”
台下的观战之人无不熟谙这个姓单的小子的,只要提起其家属,都要竖起大拇指,说一个好字,本来他们都觉得乐文没几招便会败下阵来,可这没有甚么来头的乐文,却硬是接下了开端的一串狠恶的进犯,不由让台下的世人都纷繁群情了起来。
虎魄酒、碧玉觞、金足樽、翡翠盘,食如画、酒如泉,古琴涔涔、钟声叮咚。
比武之前,乐文挑了一把长剑,而丁珂儿则选了一把双剑,丁珂儿还悄悄给乐文拋了个媚眼,乐文不由狠狠咽了咽口水,心道:“我日,看来丁珂儿这小妮子是想引诱我啊,让我让着她啊,可惜,老子底子就最吃这一套……”
本来乐文装傻充愣,朱厚照是想整治一下乐文的,也不是要把乐文置于死地,只是想给乐文点经验,没想到这乐文对的还不错,他也就只能作罢。
“好,既然如此,那朕就出题了,朕出上句,汝等对下句,汝等可明白否?”
有人喜,有人悲,颠末这场比试,乐文更是对武当的工夫加强了几分信心,心道:“看来这武当剑法公然广博高深,今后还更需多加习练才是。”
实在乐文那里是不敢和单滨对招,他是用心要示敌以弱,攻其不备,也想趁便看看这威震武林的单家剑法有甚么门道。
“哎呀,这也太诡异了,明显是赢的,如何就输了呢,我的五百两银子啊。”
乐文赶紧一跃,才躲过了这一道狠恶的扫堂腿,心道:“这单滨好难对于……”
丁珂儿接着也对道:“枫叶丝竹,景令踟躇。唇角轻挑,余影窈窕。”
不过这单滨的出剑速率实在太快,只能看到剑影不竭的从身边闪过,却底子看不出这单滨倒底是如何出招的,便也只能作罢,他把梯云纵的迷幻法度更加强了几分,想要和第一场对于那凶暴大汉一样,出其不料的闪到单滨的身后,然后一招便把这单滨给礼服住。
最后一场文武比试的主考官天然是明武宗朱厚照,本来这场比试就是他想出来的,不过也是因为在上海县时和乐文颠末一场文武比试,他才想出了这么一个新奇的文武大会,但是他也没想到乐文竟然也来插手了,并且还是全赛的前三名,这还真是出乎他的料想以外。
乐文不敢怠慢,顿时便对出了下一句:“明月西厢,紫气东来。新苞花儿,笑说垂髫。”
儒者出的这道词,莫非是为了逢迎上面的比武吗,让人有一种江湖恩仇豪情之感,听之让人热血沸腾。
单滨的剑法乃是世家绝技,曾一度威震武林,武林人士也无不晓得单家的名头,本来这单滨是想在几招内就把乐文给击落于擂台之下,没想到这乐文脚下的法度如此诡异莫测,让他也不由打起了几分精力,看来有一场好戏看了。
乐文脚步一溜,后退了几步,已经快被要被单滨的剑气被逼出擂台之下了,他赶紧一仰身,应用气武当轻功秘术梯云纵的迷幻法度,躲过接踵而来的一道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