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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志听到钱宁二字,便是心中一怒,这钱宁除了会在天子身边拍马溜须,受天子恩宠外,就是对他们这些部下摆着一副臭脸,只要钱宁感觉那里看不扎眼,便是敌部下一顿胖揍,部下们碍于天子恩宠他,也只是敢怒不敢言,只能忍气吞声。
“哈哈,干!”
“皇上驾到!”
俗话说,兄弟同心其利断金,他们兄弟结合起来,那钱宁即便是锦衣卫左都督,想必也不敢妄动。
可乐文倒是菊花一斤啊,传闻这朱厚照有特别癖好,乐文感觉不管是真是假,还是躲着这家伙好,省的哪天菊花不保。
只见乐文身着一袭天子特赐的蟒袍,腰胯绣春刀,腰间还配着一枚纯金制成的椭圆形腰牌,上面刻有锦衣卫批示使乐文的字样。
“爱卿不必多言,朕就坐在这里看你是如何断案的。”朱厚照说完,也不再理睬乐文,翻开扇子,便扇了起来。
实在乐文加封为锦衣卫批示使也没甚么大事要做,就是要陪在天子身边,不过乐文另有顺天府尹的职务,天然首要陪在天子身边的还是锦衣卫左都督钱宁,以是他也不必总陪在天子身边,保卫天子,只需有甚么好玩的,叫上这天子一起去就行了,乐文都感觉好汗啊,他办理案子,成了朱厚照玩的兴趣了,这天子真是有够奇葩的。
乐文坐在太师椅上,一拍惊堂木,堂下的两人便立即止住了呼喊声。
“威武……”
既然朱厚照都发话了,乐文那里敢不从啊,天子让咋办就咋办吧,乐文就这坐在一旁的朱厚照是隐形的就行了。
只见案犯田通和案犯余堪趴伏在地,两人都大喊冤枉。
“二哥说的及是,当浮一明白,干!”
“大人,小人的这封信的确是这余堪所写,要不然小人即便有豹子胆也不敢盗卖官家的粮食啊。”
田通被抓,就写了份状词,说是余堪写信教唆他做的,但是余堪却抵死不认。
在措置完一些需求的公过后,乐文便与二弟崔志、三弟郑良才一起来到一处清净之所喝酒谈天。
“陛下请上座,微臣坐在这里审案便可。”朱厚照坐在公堂的中间,乐文那里敢坐在公堂之上啊,便赶紧请朱厚照坐在公堂上面。
“乐爱卿平身吧,今后朕来顺天府衙,爱卿就不消多礼了。”朱厚照一副猪哥的模样,一摆手,身后的锦衣大汉便搬了一张椅子,朱厚照便一屁股坐上去了。
摆了一桌酒菜,三人坐在一起,边喝酒边闲谈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