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你这耕地的乡间人,竟敢打我们的衙内,还把打了衙内的保镳……,这下你死定了,快束手就擒吧你。”
这两名衙役举着刀还没冲到乐文身前,就只觉脸上一痛,竟然是乐文使出旋风脚一脚一个,两个衙役便只觉吃了五种味道一样,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两道鼻血也流了出来。
本来现在乐文是以朱厚照那在汗青上常常微服私访所用的名字示人的,不过面庞却还是朱厚照的面庞,只要不是京官,普通都不会熟谙天子的,锦衣卫右都督也是他本身给封的,固然都晓得天子刚封了一个锦衣卫右都督的职位,是专门用来暗查贪赃枉法的朝廷官员的,不过却都不晓得其人倒底是谁。
“好小子,你……你竟敢殴打官差!你晓得……你晓得该当何罪吗……哎呦,我的鼻子。”
“啊……刑部衙门?!……大人,下官知错了,您就饶下官这一次吧,下官包管今后会管束好我这不孝的儿子的。”
肥胖的县太爷看到他那被打的路都走不稳的儿子,赶紧摇着他肥胖的肚子,走到堂下,体贴的扣问了起来。
乐文倒是对这类贪赃枉法的东西,不会有半点手软的,这类狗东西,就要遭到严惩,大明朝才会永享承平乱世。
“好吧,小可束手就擒,就随你们去官府走一趟吧。”
“都快跪下!快跪下啊!”
“押案犯上堂!”
肥胖县令但是晓得,他这么一进刑部衙门,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啊,这不是跟送命一样吗,固然犯法的是他儿子,但是他是有放纵之罪的,并且只要他到了刑部,随便被刑部一调查,他之前犯的那些事,就会都被查出来的,到时候想死都难啊,起码也是要像当年刘瑾那样,在菜市口被千刀万剁,三天三夜才气死啊。
锦衣卫是甚么,锦衣卫就是专门调查他们这些贪赃枉法的狗官的,天子身边的间谍机构,何况是锦衣卫右都督,这下这位县太爷还不是吃不完,兜着走吗。
“啊……!”
县太爷一听他儿子的所言所语,再看看那两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衙役,俄然回身,对着乐文大喝一声,“……甚么?!竟敢殴打本县的儿子,还殴打官差,案犯,你可知你这是犯了极刑,要受极刑吗!”
“上啊……你们两个混蛋如何不上啊!”
县太爷赶紧俯身在地,叩首如捣蒜,口中连呼:“乐大人,下官有眼无珠,下官该死,还望大人饶小的一命吧!”
看着这已经被吓的盗汗直冒的宛平县令,乐文冷冷一笑道:“宛平县令,你好生大胆啊,你身为朝廷命官,竟然放纵你儿子到处挑衅肇事,你今后也别做这个县令了,本身去刑部衙门领罪吧。”
乐文双手抱臂,嘴角微微上扬,冷冷一笑,不屑道:“极刑?!呵呵。”
乐文说着,便从怀中拿出一个椭圆形金牌,上面雕镂着锦衣卫右都督朱寿,八个黄金大字,差点没把肥胖县令给吓死。
一声令下,让县令很奇特的是,案犯已经上堂了,但是那两个衙役倒是鼻青脸肿的扶着他们一瘸一拐的衙内,跟在乐文身后躲的远远的。
“让开,都让开,是谁胆敢在宛平城内挑衅肇事啊!”
“嗵嗵……”
跟着这两个衙役来到公堂,公堂之吊颈挂着明镜高悬,上面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个胖乎乎身着七品青袍,青袍之上绣着鸳鸯的县太爷,他一拍惊堂木,堂下的两排衙役敲着水火棍,喊着“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