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奇特的是,乐文听到老衲打的鼾声是一种很有节拍,如同弹奏古筝普通的动听之音。
老衲见龙超并不信赖他,他也不想去解释甚么,只是和颜悦色道:“阿弥陀佛,施主不必多问,尽管服下便是。”
“龙超,莫要胡言乱语,怎能对大师如此不敬,快向大师报歉!”乐文看龙超对老衲人一脸鄙弃的神情,给了龙超一个暴栗,低声呵叱道,但是他这一起火,震惊了背部的伤口,疼的他神采一白。
“老衲并无此意,只是老衲在此小息,有女施主在此,老衲有些不便,还望女施主谅解。”老衲面对丁珂儿的疑问,不慌不忙的申明道。
“药丸?这是甚么药丸?如何气味怪怪的。”龙超从乐文手中拿过一粒药丸,放在鼻处闻了闻,嗅入鼻中一丝奇特,面显凝重之色,有些迷惑的看了看老衲问道。
丁珂儿挑了挑柳眉,直言不讳道:“要想晓得这个老衲人是不是真如传说中那般奇异,只要在他睡着后不就甚么都晓得咯。”
“诶,俺嫂子此话有理,看你这个老衲人样貌普浅显通,并没有甚么特别的,如诺真如传说的那般,莫非你是妖僧不成?”龙超高低打量了下这个老衲,然后暴露一副思疑的神采,大大咧咧的出言不逊道。
龙超满心不悦的从客堂走了出来,再看看乐文悠然得意的盘膝于蒲团之上,微闭双目,如同进入佳境普通,让他大为迷惑不解。
落日西下,安步于寺庙当中,聆听深沉而悠远的钟声,感受墨客落榜之时之情之景,别有一番意境。
这时,一个身着灰布僧袍,手里握着一串佛珠的老衲人走了过来,向他们问好,乐文三人也向他一拜。
“呵呵,施主拗赞了,实在老衲早晨打呼噜到底是甚么声音,老衲也不得而知,说不得也是旁人谎言罢了。”老衲呵呵一笑,微微摇了点头道。
“你这老衲人,是看起不起女子吗?为何他俩能在此观瞻,本女人为何不能?”丁珂儿见老衲竟然做出一副要请她分开客堂的模样,有些气恼的白了一眼老衲道。
乐文两人的穿着在进城时都已换过了,从表面看并没有受伤的迹象,没想到这个老衲,一眼便看出了他们受了伤,有些惊奇道:“噢?大师公然好眼力,我兄弟二人的确有伤在身,不过只是皮外伤,无伤大碍,不过既然是大师诚意聘请,我兄弟二人就多谢大师了。”
老衲见乐文服下了药丸,笑道:“呵呵,既然这位施主服了药丸,还是在这客堂稍息半晌吧,如诺施主真想一观老衲是否在睡觉时打的呼噜如弹奏古琴普通,那老衲便现在就为施主观瞻一番也何尝不成,不过在次之前还须请这位女施主分开客堂。”
这个老衲见丁珂儿走了,便卧于榻上,只是一会便打起了鼾声。
普光寺,这座寺庙并不大,并且还挺小,庙顶上铺满了琉璃金碧光辉,屋脊上雕镂了好多神仙,栩栩如生。
“呵呵,老衲不但看出你们兄弟两人身上有伤,并且还看出了你们一行三人身材四周的杀气还未散去,定是在不久前有一场恶战。”老衲捻了捻手中的佛珠,一语道破乐文三人坦白之事。
“不必多问?谁晓得你这妖僧给我们的是甚么药丸啊?如果是利诱心神的药丸,岂不是要被你这妖僧玩弄于手掌之间?”龙超说着便把手中的药丸顺手抛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