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见乐文服下了药丸,笑道:“呵呵,既然这位施主服了药丸,还是在这客堂稍息半晌吧,如诺施主真想一观老衲是否在睡觉时打的呼噜如弹奏古琴普通,那老衲便现在就为施主观瞻一番也何尝不成,不过在次之前还须请这位女施主分开客堂。”
走到大院中心,昂首便是一望无边的天空,寺虽小,却有一种不衰的感受,寺里若无别人,沉寂的氛围中,有几只喜鹊在低鸣回旋着,听着让人有种非常悠然的感受。
“哼……本女人才不奇怪看一个老衲人打盹呢。”丁珂儿有些不屑的哼了一声,便转成分开了客堂。
“不必多问?谁晓得你这妖僧给我们的是甚么药丸啊?如果是利诱心神的药丸,岂不是要被你这妖僧玩弄于手掌之间?”龙超说着便把手中的药丸顺手抛掉了。
普光寺,这座寺庙并不大,并且还挺小,庙顶上铺满了琉璃金碧光辉,屋脊上雕镂了好多神仙,栩栩如生。
“龙超,莫要胡言乱语,怎能对大师如此不敬,快向大师报歉!”乐文看龙超对老衲人一脸鄙弃的神情,给了龙超一个暴栗,低声呵叱道,但是他这一起火,震惊了背部的伤口,疼的他神采一白。
落日西下,安步于寺庙当中,聆听深沉而悠远的钟声,感受墨客落榜之时之情之景,别有一番意境。
“叨教你们这里可有一名大师在早晨睡觉打呼噜就如弹古琴普通?”乐文刚拜完,便开口问道。
“你这老衲人,是看起不起女子吗?为何他俩能在此观瞻,本女人为何不能?”丁珂儿见老衲竟然做出一副要请她分开客堂的模样,有些气恼的白了一眼老衲道。
这时,一个身着灰布僧袍,手里握着一串佛珠的老衲人走了过来,向他们问好,乐文三人也向他一拜。
这位老衲人听到乐文此话,先是微微一愣,然后两手相合于胸前,掌心相对,十指并拢看齐斜向上,对乐文微微一笑,见礼道:“阿弥陀佛,施主所说之人恰是老衲。”
但是奇特的是,乐文听到老衲打的鼾声是一种很有节拍,如同弹奏古筝普通的动听之音。
“诶,俺嫂子此话有理,看你这个老衲人样貌普浅显通,并没有甚么特别的,如诺真如传说的那般,莫非你是妖僧不成?”龙超高低打量了下这个老衲,然后暴露一副思疑的神采,大大咧咧的出言不逊道。
龙超满心不悦的从客堂走了出来,再看看乐文悠然得意的盘膝于蒲团之上,微闭双目,如同进入佳境普通,让他大为迷惑不解。
“呃……您就是那位传说中的那位高僧啊。”乐文本来就已经猜出了七八分,面前这位老衲人公然就是传说中的那位老衲,乐文也只是在当代时听到这位老衲,没想到现在竟然见到了真人,还真有些说不出的感受。
“呵呵,老衲不但看出你们兄弟两人身上有伤,并且还看出了你们一行三人身材四周的杀气还未散去,定是在不久前有一场恶战。”老衲捻了捻手中的佛珠,一语道破乐文三人坦白之事。
乐文两人的穿着在进城时都已换过了,从表面看并没有受伤的迹象,没想到这个老衲,一眼便看出了他们受了伤,有些惊奇道:“噢?大师公然好眼力,我兄弟二人的确有伤在身,不过只是皮外伤,无伤大碍,不过既然是大师诚意聘请,我兄弟二人就多谢大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