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先来出题,谁对不上就罚酒三杯,一轮过后,换题。”
乐文和龙超也感觉只喝闷酒,感觉无聊,对下诗,既能解闷,也能练下诗词,因而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同意了。
“你是想问本女人为甚么会做飞贼吗?”
“……你们让我好好想想。”
又轮到龙超了,龙超直接端起酒壶就自罚了三杯酒,喝完,摇了点头道:“……这也太难了,我不会。”
郑良才给乐文使了个眼色,然后又对崔志笑道:“他喝醉了,崔哥你不要介怀。”
丁珂儿见乐文没有回话,便自顾自的,把额前的一缕青丝挽到耳际,美目微红,幽幽道:“还是不要说了,跟你说了也没用。”
郑良才又接着吟出别的一首诗:“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贬潮州路八千。欲为圣明除弊事,肯将衰朽异残年!云横秦岭家安在?雪拥蓝关马不前。知汝远来应成心,好收吾骨瘴江边。”
丁珂儿早已猜到乐文开口要问甚么,瞥了乐文一眼,不客气道。
郑良才说完就点头晃脑的对起了诗来:“太白风,长风秋雁过碧空;太白花,芙蓉仙子玉环夸;太白雪,燕山茫茫真如铁;太白月,床前思乡不眠夜。”
“他要打便打,我们还怕他不成?”乐文看郑良才如此勉强责备,实在是感觉汗颜。
郑良才昂首往楼上瞅了瞅道:“崔哥,你在酒馆的花消我全包了!你看如何样?”
乐文有些憋气道:“小才子,你如何如此委曲责备,这类人,你越让着他,他越感觉你好欺负。”
“你甚么你!”
“哈哈,如何这么晚了另有贼啊。”郑良才四周往了往,也没发明贼啊。
乐文刚开口,话语就被丁珂儿给打断了。
龙超挠了挠后脑勺,一会昂首看看屋顶,一会低头瞅瞅酒杯,眼睛一亮,憨笑道:“嘿嘿,有了,风无度,期有才子隐深谷;花作梦,窈窕丹青户牖空;雪恋枝,歌女余姿映寒日;月影轻,玉垒浮云变古今。”
“该我出题了,我们每人先吟诵一首古诗,但必须成心遗漏一个字;然后再吟诗一首诗,诗中必须有一句申明前首诗漏字的启事。”
“女贼?”龙超扯开黑衣人的面纱时看的是一个皮肤白净,瓜子脸,柳眉杏眼,小小的鼻梁下有张小小的的嘴,嘴唇薄薄的,嘴角微翘略显奸刁敬爱的娇美少女,不觉脚下的力度轻了三分。
酒过三巡,三人都喝的晕晕乎乎的,肩搭着肩往天宝堆栈走去。
“好,那接着我来个。”
郑良才却按住乐文的手,开口说道:“诶,如许喝酒多没意义,不如我们对诗行酒令吧,先用风花雪月四个字,前后必然要压韵,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