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了,你帮哥哥拉好绳索,别让哥哥半路掉下去就行了,哈哈。”乐文打趣道。
鲁县令听到乐文竟然是要问这件事,便是神采微变,沉默了半晌,才沉声道:“嗯……的确有此事,本县也不知为何,以是也不敢冒然再派人下去白白送命。”
这个鲁县令还真是前怕狼后怕虎啊,不过这也普通,为官之道就是要步步为营,宦海刁滑,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
“这如何行啊,如果乐巡检在贵县有个甚么好歹,让本县可如何向上面交代啊。”鲁县令一听乐文此话,连连摆手,但是脸上还是有一丝等候道。
乐文立下字据,便和鲁县令一行官差一起来到那口会吃人的井边。
“乐文,我们还要赶路呢,你就别瞎掺杂了。”丁珂儿白了一眼乐文,不耐的说道。
一个瘦高青年人高低打量了下过路人,才申明道:“连这个你都不晓得……想必你必定不是本县人吧,你说奇特不奇特,这口井好久之前就烧毁了,因为比来气候过分干旱,前几天官府派人想把这口井给重新打通,谁晓得打通后,又令两个民夫下去,对这口井做最后的疏浚,本来大伙都觉得,很快就能喝上甜美的井水了,谁晓得这两人下去后,就没了踪迹。”
鲁县令思考了半晌,微微点头道:“那好吧,既然乐巡检如此侠肝义胆,那本县也不好再说甚么了,此事就奉求乐巡检了。”
等了一段时候,井底却没有甚么动静,龙超有些焦心的朝井里喊话,也没有人承诺,井口的围观的人们神采开端变得凝重起来,一些人开端围在一起窃保私语:“莫非……这少年已经遭受不测……。”
龙超用力点头道:“文哥,你放心吧。”
“下官乐文,拜见鲁大人。”乐文上前躬身见礼道。
下井之前,鲁县令派人找了一根健壮的绳索,一头紧紧地绑在乐文身上,另一头留在井口,由龙超在上面牵引,乐文下井之前,对龙超商定:“如果看到我快速的拉动绳索,你就从速把我拉上来。”
“无妨,下官可签下字据,如果下官出了任何事情,都和大人无关,您看可好?”乐文淡淡一笑道。
“乐文,你这个笨伯,傻瓜……。”丁珂儿看乐文是不撞南墙不转头,嗔骂道。
乐文四人来到县衙门口,乐文把巡检官印让衙役看后,给衙役说了几句,守门的衙役便去大堂通报知县老爷了,没一会,这个衙役便跑来做出一副请的手势道:“鲁县令有请乐巡检一人到正堂说话,请……”
“大人过誉了,下官来到贵县,也只不过是路过罢了,只是下官有一事不明,还望大人指教。”乐文淡淡一笑,摸了摸胸前的狼牙道。
俗话说得好,读万卷书不如行千里路,偶然候死读书,还真如出去逛逛,路上所见所闻,奇闻异事很多都是书籍上没有的。
“哦,乐巡检有何事不明啊?”鲁县令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