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良才走到乐文身边,便有些诧异的开口问道。
轻柔听到乐文此话,不由掩面哭了起来,半晌以后才缓缓道:“奴家的家父本是朝廷五品大员,却因一时起了贪婪,贪污了朝廷的一笔公款,便被朝廷给判了极刑,奴家也被朝廷贬为官奴,给发卖到了此处……”
梦断碧纱橱,窗外闻鹈鴃。
轻柔不敢信赖的眨了眨桃花眼:“公子真的情愿把奴家赎出去?”
只为怜秋色,新红折一枚。
想到这里,便伸出五根手指在乐文面前摇了摇,说道:“公子如果然想赎我们的轻柔,就出五百两吧,一文钱也不能少。”
轻柔站在床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通过体味,乐文才晓得轻柔名叫闻心言,从小就学习琴棋书画,是一个如假包换的大师闺秀,自从被抄家后,她就没一个亲人了,现在变成了一个孤苦无依的不幸女子。
乐文点了点头,想说甚么,却又欲言又止,不知该如何和郑良才说,五千两可不是一笔小数量,还是问他借三百两银票,剩下的两千银票问上官书借吧。
“呦,公子一夜玩的可好?”刚走下楼,老鸨便扭着屁股,一脸风骚的走到乐文身前蹭来蹭去。
乐文看郑良才竟然如此心有灵犀,也不像再客气甚么了,便接过二百两银票道:“谢了,我另有事,先走一步了……”
乐文一边饮着酒,一边赏识着轻柔为他弹奏琵琶,俄然听到窗别传来鹈鴃之声,
但是她这一行动,却把他身后的乐文挑逗的浑身不安闲了起来,看着面前的那两瓣,在他身前扭来扭去,那条不听话的东西不觉又昂头挺胸起来,谁知翘起的坏东西一下子就顶在了轻柔那两瓣凸起之处,乐文身前的轻柔只觉两瓣之间被甚么东西顶了一下,竟一下便把她顶爬在了床上,她白净的脸庞顿时娇羞一片,心中小鹿七上八下的乱闯了起来。
余香盈翠袖,偏惹蝶蜂随。
乐文推开老鸨,直言道:“把轻柔赎出来要多少银两?”
“公子如若真的能把奴家赎出去,奴家原意毕生侍营私子,当牛做马,公子让奴家做甚么都行,奴家绝无二言。”轻柔感激涕零道。
乐文正在路上想着该如何才气凑齐这五百两时,却听到身后有人叫他小蚊子,就晓得必然是郑良才这个及时雨了。
乐文点了点头道:“……嗯,明天你等我动静吧,明每入夜之前我必然赶来。”
乐文打趣道:“甚么都行?你就不怕我把你买了,再把你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