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里是真的要清算床铺啊,只是不晓得该如何面对乐文了,只能翘着那两瓣,爬在床上假装清算衣物罢了。
郑良才听到三千两道,微微怔了一怔,挠了挠招风耳道:“三百两没有,二百两倒是有现成的。”说着便从怀里取出二百两银票。
通过体味,乐文才晓得轻柔名叫闻心言,从小就学习琴棋书画,是一个如假包换的大师闺秀,自从被抄家后,她就没一个亲人了,现在变成了一个孤苦无依的不幸女子。
“哎……本来你也是个凄苦之人。”
说着就又脱起来衣服,乐文看她用绣帕抹眼泪的神情很像丁珂儿,不由动了怜悯之心,赶紧禁止道:“你还是穿上衣服吧,我明天会想体例把你赎出去的,我不会和你产生甚么,也不会让你被丑恶之人玷辱的。”
乐文也被这类氛围搞的不晓得该如何办了,来到桌子边坐下,拿起桌子上的酒壶倒了杯酒,抬头一饮而尽,然后缓缓道:“你是如何进到春香楼的?”
轻柔用绣帕抹掉了眼角的眼泪,微微一笑道:“这都是奴家的命,不必怜悯,公子还是过来吧,奴家把处子之身授予你,总比给那些丑恶之人强的多。”
梦断碧纱橱,窗外闻鹈鴃。
乐文无法的摇了点头,本来只是想直接在这里让上官书借他些银两,然后把闻心言给赎出去,看来只能先给老鸨交代几句了。
不知不觉间,天气竟然已经大亮。
乐文打趣道:“甚么都行?你就不怕我把你买了,再把你卖了吗?”
“你……有三百两银票吗?”乐文还是第一次开口问人乞贷,迟疑了半天赋问道。
乐文淡淡一笑,不屑道:“多少银两,你直说吧,不消跟我玩花腔。”
乐文推开老鸨,直言道:“把轻柔赎出来要多少银两?”
乐文也被五百两给吓了一跳,这是要宰人啊,不过既然承诺了,乐文怎能失期于人,摸了摸胸前的狼牙,淡淡道:“好吧,在入夜之前我必然来赎人,之前你可不能让轻柔接客。”
“呦,公子一夜玩的可好?”刚走下楼,老鸨便扭着屁股,一脸风骚的走到乐文身前蹭来蹭去。
轻柔也晓得乐文是在开她的打趣,娇媚一笑道:“公子才不舍得把奴家买了再卖掉呢。”
轻柔听到乐文此话,不由掩面哭了起来,半晌以后才缓缓道:“奴家的家父本是朝廷五品大员,却因一时起了贪婪,贪污了朝廷的一笔公款,便被朝廷给判了极刑,奴家也被朝廷贬为官奴,给发卖到了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