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一看,发明是乐文,镇静的把手里刚买的糖葫芦都抛弃了,跑到乐文身前喊道:“我听人说你家搬到城里,但是却不晓得你到底住那里,再做一个月就要院试了,我爹就带我来城里的宅子里住了。”
乐文摸了摸胸前的狼牙,翻了翻白眼,心道:“郑良才这家伙看来是皮都痒了。”
龙超虎目圆睁的盯着郑良才道:“打你又怎滴……”
乐文伸出拳头,两人的拳头又是一击,哈哈大笑起来。
明天一家人明天开春就搬到了唐县,不过屋子是租的,乐父因为字写的好,在一大户人家中谋了个抄誊写写的事情,支出很微薄,还要靠母亲织布补助家用。
“如何,你又想打人不成?”郑良才两手才一掐腰,诘责道。
乐文看龙超又想打人,赶紧禁止道:“龙超,你如何还是这么打动,说火就火呢,我和郑良才是好朋友,好同窗,你如果再难为他,就是和你哥过不去。”
工夫荏苒,如白驹过隙,突但是矣!
乐文两人刚到阛阓就看到了一个熟谙的身影,赶紧跑了归去,喊道:“小才子,你如何在这里。”
乐文摆摆手道:“你快下来吧,我和你一起给母亲捶背,母亲每天织布,我们不能帮上甚么,只要靠尽力读书和帮母亲捶背,来贡献母亲了。”
王氏想到相公还没有吃早餐,看了看箩筐里的红彤彤的柿子就对两兄弟叮咛道:“你们兄弟俩带几个柿子去给你爹带去,早上你爹还没用饭就去摆摊了。”
白衣少年见灰衣少年正在往上爬,走进屋里拿起圆木桌上的一个箩筐就跑了出来。
这户人家房屋看起来很陈腐,房屋中间是堂屋,堂屋两边分东西两间配房,屋顶上的长着青苔的瓦片都有些残破不全,院子里的一颗柿子的树枝伸延在瓦片上,树枝上的一个红彤彤的柿子仿佛已经熟透了,‘啪’掉在瓦片上顺着倾斜的屋顶滑落了下去。
东边的太阳方才升起,在唐县城,东角处的一户浅显穷户家中传出一阵阵微小的织布声,和郎朗的读书声。
因为乐母每天从早到晚织布,身材也累出了一些痼疾,乐文和龙超每天都给母亲捶背按摩,才会有些减缓。
乐文正想开口说话,郑良才哈哈一笑说道:“前段时候,我爹给请了个技击大师,我现在正想找小我练两下呢。”
一个年纪十三岁的少年,身着红色粗布盘领衣,胸前挂着一颗狼牙,温文尔雅,气度轩朗,头戴四方安定巾,小麦色皮肤,剑眉下一双灿烂如寒星的双眸。
“呵呵,这个还真要你来不成了,你爬树比猴都快。”白衣少年摸了摸胸前的狼牙,调笑道。
阛阓还是平常那么热烈,熙熙攮攮的人群,在阛阓里来回交叉着。
“弟弟,你摘到一个,就往箩筐里扔,掉地上一个,就罚你给母亲捶背一个时候。”白衣少年昂首看着已经爬到树端的灰衣少年,诡秘一笑道。
这一家人是谁呢,想必各位都看出来了,这恰是五余年后的乐文一家人。
“龙超,再扔一个就下来吧,摘多了吃不完就坏了。”乐文看了看箩筐里红彤彤的柿子,昂首对龙超喊道。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佳宾,鼓瑟吹笙。”
“啊……”
灰衣少年伏在树上,一伸手就摘了一颗柿子,只是顺手一扔,竟然就刚好落在了箩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