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言不要,既然公子情意已定,心言也不想让公子难堪,心言这就分开。”闻心言说着便去屋中清算行李,筹办分开。
“哎,你们俩到底要去哪啊。”郑良才看乐文和龙超都背着包裹,挠了挠招风耳又问道。
五百两银子说多未几,但是对于浅显的家庭,也能过上比较安闲的糊口了。
说完,乐文从十张银票里抽出三张递给闻心言道:“这三百两银票,你拿着,如果有缘再见吧。”
“去真定府呗,省会里的文人骚人多的很,那像我们小县城,想找几个有学问的对对诗都没有。”乐文撇了撇嘴,不屑道。
“哈哈,文哥,你看,不想叫这小子都不可了。”龙超双臂交叉在胸前,哈哈一笑道。
王氏握着五百两银票的手有些颤抖,她还向来没拿过这么多钱呢,别说拿了,就算见都没见过啊,不过她也不是在乎手中的银票,而是在乎儿子的的确确有独立重生的才气了,她也放心多了。
“我说文哥,不叫上郑良才一起去了吗?”没走多久,刚来到南城大门口,龙超就问道。
乐文想了想也是,现在是当代,又不是当代,当代男女只见必必要提过亲才气见面,再说郑良才家比上官家差上一大截,如果不考个举人再去上官家提亲,还真是不好开口。
“小蚊子,你们要去哪?”
闻心言见乐文话已至此,再不收下银票,反而两人今后只能是个路人,便感激的收下了,眼中含泪的说道:“那心言走了,公子保重,心言不会嫁给别人,心言会一向等着你!”
“你一个弱女子,如果身上再不带点银两,能去那里?银票你必然要拿着,要不然就当我们向来没熟谙过吧。”乐文说着把银票放在闻心言的行李上。
“跟你比试……那我不是找虐吗,你手上没轻没重的,普通人还真不敢和你比试。”乐文翻了个白眼,不屑道。
“娘,这是五百两银票,您收好。”乐文回到家中把五百两银票递到王氏手中。
王氏也晓得这银票都是乐文靠他本身赚来的,便收下了。
决别才子断藕丝,只为红颜仗剑行。
乐文冷静的背过身去,没有回话,然后听到身后木门‘嘎吱’的封闭声,才深深吸了一口气,昂首看了看天空中被白云粉饰住的半个太阳,呼了口气道:“你也要保重。”
“对,对……好男儿就要志向弘远,不能为财帛所利诱。”王氏连连点头,欢畅道。
“不就打个比如嘛……现在我的身份也被上官家给戳穿了,如何还能留在上官家呢,只能出来了,不过我想着等我考上了举人,就返来向她爹提亲。”郑良才有些懊丧的说道。
……
“娘,再过几个月就要乡试了,孩子想提早去真定府游学一番,不能再陪在您身边了,请娘包涵!”乐文摸了摸胸前的狼牙,游移道。
青楼心言一抹情,负债令媛豪门庭。
“臭小子,你长本领了,晓得贡献为娘了,娘很欢畅。”
“真定府?嗯……如许也好,提早去长长见地也好,不过必然要重视安然。”实在王氏并不像让儿子这么早就去真定府,她还想让儿子多陪陪她呢,不过看着儿子果断的眼神,晓得儿子已经做了决定,便不想再做禁止,雏鹰长大了,终是要遨游于浩阔长空的。
“如许也好啊,起码路上能够有人吟诗喝酒,跟你对诗,没几下,你就对不上了。”乐文瞥了一眼龙超,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