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文哥,你看,不想叫这小子都不可了。”龙超双臂交叉在胸前,哈哈一笑道。
“娘,再过几个月就要乡试了,孩子想提早去真定府游学一番,不能再陪在您身边了,请娘包涵!”乐文摸了摸胸前的狼牙,游移道。
乐文听到她这么一问,内心也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但是他还是决然决然道:“这个我不管,只要我未娶,她未嫁,我便必然要去找她。”
……
“心言不要,既然公子情意已定,心言也不想让公子难堪,心言这就分开。”闻心言说着便去屋中清算行李,筹办分开。
“小蚊子,你们要去哪?”
“那你们等等我啊,我回家清算下行李,顿时便来。”郑良才说完,便往家中赶去。
“哼……舞文弄墨本来就不是兄弟我的刚强,你如何不说路上和我比试两下,消遣消遣啊。”龙超说着挥了挥他的大拳头道。
“臭小子,你长本领了,晓得贡献为娘了,娘很欢畅。”
“对,对……好男儿就要志向弘远,不能为财帛所利诱。”王氏连连点头,欢畅道。
“哎,你们俩到底要去哪啊。”郑良才看乐文和龙超都背着包裹,挠了挠招风耳又问道。
“不叫他了,让他好好的跟上官雪多磨合下豪情吧。”乐文想着郑良才那小子刚和上官雪有点豪情,还是让他们谈情说爱去吧。
王氏握着五百两银票的手有些颤抖,她还向来没拿过这么多钱呢,别说拿了,就算见都没见过啊,不过她也不是在乎手中的银票,而是在乎儿子的的确确有独立重生的才气了,她也放心多了。
“不就打个比如嘛……现在我的身份也被上官家给戳穿了,如何还能留在上官家呢,只能出来了,不过我想着等我考上了举人,就返来向她爹提亲。”郑良才有些懊丧的说道。
乐文又和母亲叙谈了一番,母亲依依不舍的送别了乐文,只盼乐文能一招落第。
乐文冷静的背过身去,没有回话,然后听到身后木门‘嘎吱’的封闭声,才深深吸了一口气,昂首看了看天空中被白云粉饰住的半个太阳,呼了口气道:“你也要保重。”
“跟你比试……那我不是找虐吗,你手上没轻没重的,普通人还真不敢和你比试。”乐文翻了个白眼,不屑道。
不过郑良才那里晓得,上官雪底子就看不上他,他提亲又有何用。
“你一个弱女子,如果身上再不带点银两,能去那里?银票你必然要拿着,要不然就当我们向来没熟谙过吧。”乐文说着把银票放在闻心言的行李上。
闻心言看着乐文的神采和语气并不像在开打趣,一时不该说甚么好,只是心中俄然有种莫名的苦涩。
但是乐文刚说完,身后就又传来了阿谁熟谙的外号,能喊这个外号的还能谁,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提都不敢提的。
“老婆如衣服,兄弟如手满足,我如何丢弃手足,只去谈情说爱呢。”郑良才哈哈一笑道。
“如许也好啊,起码路上能够有人吟诗喝酒,跟你对诗,没几下,你就对不上了。”乐文瞥了一眼龙超,淡淡道。
“那她喜好你吗?”闻心言问了一个让乐文也一向纠结的题目。
“老婆?上官雪甚么时候成你的老婆了?”乐文看郑良才提及刘备的台词,说的还挺溜的,不解的问道。
本来觉得郑良才是和上官雪一起的,没想到,郑良才只是单身一人,乐文便说道:“你不陪你的梦中恋人,一小我跑到这里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