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民名叫柯五,小民是状告人,小民被这个恶贼掳掠,这个恶贼还砍伤了小人,知县大老爷必然要为小人做主啊……”
“嗯,你快吃吧。”乐文微微点点头,面无神采的说道。
“县老爷,小民的伤真的是被这个丁二子砍伤的啊,您可要明察秋毫,不能随便冤枉好人啊。”柯五听到乐文此话,赶紧趴在地上就又磕了几个响头,连呼冤枉。
没一会,陆师爷就端着一碗刚做好的阳春面走了过来,然后递给乐文说道:“老爷,请慢用……”
“柯五?给他吃?哦……好。”
这柯五一听杖刑二十立马晕了畴昔,实在乐文对他的刑法已经算轻了,像柯五这类掳掠犯,普通都是脸上刺字,然后被发配放逐的。
“哼,甚么事,你这个掳掠得逞,还想反咬一口的恶贼,还问本县为甚么。”乐文哼了一声,淡淡一笑,不屑的说道。
陆师爷看着这诬告好人,被拉出去实施杖刑的柯五,然后想到乐文只是半晌,事情的本相给看破了,对乐文这个刚上任的知县老爷,也一改本来的思疑,心中不由对乐文产生几份佩服之色。
这时衙役带着一个青年人和一其中年人走了出去,这个青年人的一只手臂被白布裹着,仿佛是被砍伤的青年人走了出去,这青年一出去就连哭带嚎的喊着跪倒在地,不住的给乐文叩首。
陆师爷更是含混了,这乐大人到底是想要做甚么啊,第一次传闻县老爷还给状告人赏饭呢。这的确是荒诞嘛……,但是他看到乐文瞪了他一眼,赶紧就把眼中的质疑之色收了返来,然后把手中端的那碗阳春面递给了柯五。
“哦……不敢,小人这就去……”因为师爷大多都是县令私家礼聘的,并无官衔职称,以是只能称为小人、小的。
丁二子低着头想了半晌,无法的摇了点头说道:“当时并无别人在场,以是并无证人。不过知县大老爷,小人真的是冤枉的啊。”
放逐重刑在明朝是极其流行的,放逐劳役监漫衍地点,最远四千里,比来一千里,分发地区南北方向有必然限定,按科罚所及的工具和刑期,有毕生(犯人毕生放逐)和永久(犯人身后由子孙支属代替)两种。
乐文手指在案桌上悄悄敲了两下,看着两人仿佛都是有莫大委曲似得,感觉还挺成心机,如果真的如这个丁二子说的,倒有很多疑点,就说柯五如果然的是掳掠之人,如果没有到手,跑掉便是,为何要本身砍伤本身呢,以是丁二子说的话倒是有些牵强了。
“呵呵,冤枉好人……你也算得上好人?”
“哦,丁二子。既然你说你是冤枉的,你可有证人吗?”乐文看了一眼跪在堂下的丁二子说道。
另一其中年只是不言一语,被这个青年人另一只手臂死死的抓着,跪倒地上都不肯放开,恐怕这其中年人会跑掉一样。
这状告人柯五一听县老爷真的让他在这公堂之上用饭,也不管那么多了,便把端着的那碗面条放在地上,然后拿起陆师爷递给他的一双筷子,用左手吃了起来。
莫非乐大人饿了?但是现在又不是用饭的时候,并且还是在公堂之上,陆师爷有些胡涂了,眨了眨他的小眼,对这个刚上任的知县大人面露质疑之色,感觉这乐大人还真是有些荒唐。
“好了,不消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