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批示使衙门内的十几名锦衣卫长官里天然也有崔志和郑良才,乐文向来没有当过锦衣卫,那朱厚照俄然给了他加封了这么一个职位,他还真有点措手不及,不过有崔志和郑良才给他打着动手,他也好安枕无忧。
案犯田通倒是一口咬定,这封信的确就是这办理堆栈的官吏余堪所写。
“陛下请上座,微臣坐在这里审案便可。”朱厚照坐在公堂的中间,乐文那里敢坐在公堂之上啊,便赶紧请朱厚照坐在公堂上面。
乐文回到顺天府衙,便传闻有一个名叫田通的人盗卖官粮,并且他有堆栈主管官吏余堪的手札。
朱厚照前段时候在豹房是变着花腔玩,但是还是感觉不好玩,便把重视打在了断案子上面,他看乐文在断案的时候还挺好玩的,但是又怕乐文有案子不与他禀报,便加封了他这个职务,实在有钱宁这个左都督庇护他,这个锦衣卫批示使也一向是余暇着的,现在由乐文领受,也主如果能多陪在他身边,陪他玩。
“皇上驾到!”
“大人冤枉啊,那手札并非部属所写啊。”案犯余堪趴在地上哭诉着。
只见案犯田通和案犯余堪趴伏在地,两人都大喊冤枉。
批示使衙门
“爱卿不必多言,朕就坐在这里看你是如何断案的。”朱厚照说完,也不再理睬乐文,翻开扇子,便扇了起来。
细心一看,这几名锦衣大汉里另有钱宁混在此中,两人的眼神一对视,钱宁目光中暴露一丝滑头之色,乐文不由心道:“我日,看来老子今后的日子难过了,如果审理错一件案子,被这钱宁在天子跟前说一顿好话,那他就吃不完兜着走了,这天下那里有顺天府尹官案,天子在中间旁观的事理,这不是难堪老子吗。”
顺天府衙
乐文一拍惊堂木,衙役便拿着田通写的状词呈了上来。
府堂之上
“来人,把案犯田通的状词呈上来。”
只见乐文身着一袭天子特赐的蟒袍,腰胯绣春刀,腰间还配着一枚纯金制成的椭圆形腰牌,上面刻有锦衣卫批示使乐文的字样。
“乐爱卿平身吧,今后朕来顺天府衙,爱卿就不消多礼了。”朱厚照一副猪哥的模样,一摆手,身后的锦衣大汉便搬了一张椅子,朱厚照便一屁股坐上去了。
“哈哈,干!”
乐文一仰脖喝完杯中之酒,便是微微一点头,有些无法的苦笑道:“咳,得了吧,你俩就别刺激为兄了,有钱宁这个左都督,为兄这个锦衣卫批示使也不过是个安排,还要服从那钱宁调遣,那钱宁一向对为兄心生嫉恨,想来今后的日子一定好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