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不要和他们废话了,妾身要亲手宰了这三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冰冷的血水顺着头顶流下,黄儒在惊骇中醒了过来,眼都还没展开,就冒死的喊了起来,而黄儒的儿子倒是在几日前就已经吓傻了,他现在只是瞪大了双眼,看着面前的天子,嘿嘿的傻笑。
“啊……!”
许巍想到阿谁一向都被他瞧不起的乐文,就像发了疯普通扯着身上的铁链,嘶声力竭的嚎叫着。【ㄨ】
丁珂儿从乐文怀中走了出来,回身看了一眼已经被她亲手杀掉的三个狗贼,如有所思道:“但是,这三小我的狗头如何办,妾身想把他们的狗头砍下来,祭奠在爹娘的灵位之前,以告慰爹娘在天之灵。”
“啊……饶命啊……锦衣卫大爷,不要打小人了……嗯?!陛下……陛下饶命啊……”
丁珂儿现在只想把这三个狗贼的首级给砍下来,然后在父母的灵位前祭拜,也好让父母在地府之下得以瞑目。
“爹,娘,女儿终究为你们报仇了!”
“哼,没想到,竟然吓傻一个,这倒便宜你了。”乐文冷哼一声,然后一鞭子甩在黄儒的脸上。
她红着眼角扑到了乐文的怀里,乐文悄悄拍了拍她的肩膀,淡淡道:“娘子,我们走吧。”
天牢的牢房都是伶仃的房间,密不通风,说话声也不会被人听到,本来这三人是要被别离关在分歧的牢房里的,只是乐文曾叮咛过,要把这三人关押在一起,以是这三人才这一个牢房里,这也是乐文为了便利了一起把这三个恶贼给清算才如此的。
乐文说着,伸手运展易容术,手心冒出一丝淡淡的气雾,随之把假面取了下来,这一行动,把许巍和黄儒都惊的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了,随之闪现在许巍和黄儒面前的是另一张面孔,这张面孔许巍是记得有些恍惚的,但是黄儒倒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乐文没有理睬已经近乎癫狂的许巍,只是冷冷一笑,提起墙边的异化着血丝的一桶水,“呼呼啦啦”的倒在了还在垂着头,昏倒不醒的黄儒父子。
乐文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暴露一丝调侃之色,冷冷一笑道:“呵呵,既然晓得了,你们不想死都难了,娘子,脱手吧。”
丁珂儿顺手拿起一把用于酷刑的牙刃刑刀,这类刑刀砍在身上就如同群狼蚀骨普通,疼痛难忍,受刑者会在极度痛苦中死去。
不过他如果晓得面前之人,就是乐文的话,恐怕他当场就要吐血身亡了,他现在心中充满了懊悔,吃力的扭动脖子,看了一眼还晕倒在一旁的黄儒父子,两道懊悔的眼泪不由流了出来。
“……相公?!你……你竟然称陛下,为……为相公?!……”
许巍还是一副不撞山墙不断念的模样,在丁珂儿手中的带着仇恨的皮鞭,一鞭鞭甩在他的身上时,他还是痛呼着冤枉,但是他实在是不明白,即便是乐文通过天子,才把他打入天牢,但是乐文的娘子都呈现了,可为甚么乐文却没有呈现。
“啊……!陛下,是那乐文暗害微臣啊,微臣冤枉啊……”
不对,如果陛下把乐文的娘子给收了,那她应当称天子为陛下啊,如何会称天子为相公……,这两人也感觉本身有点傻了,这倒底是如何回事。
“呵呵,事到现在,朕就让你们死个明白!”
现在,除了阿谁已经被吓傻的傻子外,许巍和黄儒都展开了带着血丝的双眼,不敢信赖的看着面前的两人,莫非陛下把乐文的娘子给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