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见龙超并不信赖他,他也不想去解释甚么,只是和颜悦色道:“阿弥陀佛,施主不必多问,尽管服下便是。”
乐文两人的穿着在进城时都已换过了,从表面看并没有受伤的迹象,没想到这个老衲,一眼便看出了他们受了伤,有些惊奇道:“噢?大师公然好眼力,我兄弟二人的确有伤在身,不过只是皮外伤,无伤大碍,不过既然是大师诚意聘请,我兄弟二人就多谢大师了。”
这位老衲人听到乐文此话,先是微微一愣,然后两手相合于胸前,掌心相对,十指并拢看齐斜向上,对乐文微微一笑,见礼道:“阿弥陀佛,施主所说之人恰是老衲。”
但是奇特的是,乐文听到老衲打的鼾声是一种很有节拍,如同弹奏古筝普通的动听之音。
“药丸?这是甚么药丸?如何气味怪怪的。”龙超从乐文手中拿过一粒药丸,放在鼻处闻了闻,嗅入鼻中一丝奇特,面显凝重之色,有些迷惑的看了看老衲问道。
而传入龙超耳中的鼾声倒是如同噪音普通的刺耳之声,听的他是心烦意乱,只是发起在客堂呆了一会,便骂咧咧的转成分开了。
普光寺,这座寺庙并不大,并且还挺小,庙顶上铺满了琉璃金碧光辉,屋脊上雕镂了好多神仙,栩栩如生。
乐文昂首望了望庙顶,令人目炫狼籍,那一个个佛爷凸起的脸也好像夏季夜空数不清的星斗,它们神态各别,千姿百态。
“龙超,莫要胡言乱语,怎能对大师如此不敬,快向大师报歉!”乐文看龙超对老衲人一脸鄙弃的神情,给了龙超一个暴栗,低声呵叱道,但是他这一起火,震惊了背部的伤口,疼的他神采一白。
“呵呵,老衲不但看出你们兄弟两人身上有伤,并且还看出了你们一行三人身材四周的杀气还未散去,定是在不久前有一场恶战。”老衲捻了捻手中的佛珠,一语道破乐文三人坦白之事。
“老衲并无此意,只是老衲在此小息,有女施主在此,老衲有些不便,还望女施主谅解。”老衲面对丁珂儿的疑问,不慌不忙的申明道。
龙超满心不悦的从客堂走了出来,再看看乐文悠然得意的盘膝于蒲团之上,微闭双目,如同进入佳境普通,让他大为迷惑不解。
丁珂儿挑了挑柳眉,直言不讳道:“要想晓得这个老衲人是不是真如传说中那般奇异,只要在他睡着后不就甚么都晓得咯。”
“哼……本女人才不奇怪看一个老衲人打盹呢。”丁珂儿有些不屑的哼了一声,便转成分开了客堂。
三人跟着老衲来到天王殿的右边的客堂,老衲从一个盒子里,取出一个红色小瓶,从内里倒出两粒丹药递给乐文,慈悲一笑道:“两位施主先各服下一粒药丸,保养一下气血吧。”
“叨教你们这里可有一名大师在早晨睡觉打呼噜就如弹古琴普通?”乐文刚拜完,便开口问道。
走到大院中心,昂首便是一望无边的天空,寺虽小,却有一种不衰的感受,寺里若无别人,沉寂的氛围中,有几只喜鹊在低鸣回旋着,听着让人有种非常悠然的感受。
乐文三人走进寺庙,跨过门槛,在前面有一尊释迦牟尼的泥像,泥像中间有一个水池叫放生池,放生池里有一只浑身充满绿苔的百岁老龟,伸着头,左看看右瞧瞧,迟缓落拓的在池水里滑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