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像一对孪生兄弟,时前时后,时左时右,行影不离。
乐文没有开口说甚么,丁珂儿却感觉这个小猴挺好玩,便问道:“这个小猴多少钱啊?”
“十两?如何这么贵啊?”丁珂儿惊奇道。
乐文翻了个白眼,心道:“这是在夸我呢,还是在逗我玩呢。”
乐文只是淡淡一笑,没有开口说话,不过他也感觉这个小猴挺讨人喜好的。
传闻,大禹治水的时候,这里是黄河故道,是大禹疏浚的九河之一。
说着提着小猴便递给了乐文,乐文把小猴放在了身前,小猴坐在马背上,两只双手悄悄抓住白马的脖子上的鬓毛,一副安然得意的模样,一点没有害怕之色。
“诶,这个小猴竟然一点都不怕生,真敬爱,不如就给它起个名字吧。”丁珂儿感觉这个小猴非常风趣,便伸手抚摩了一下小猴的头顶,小猴奉迎的还给丁珂儿作了个揖。
“驾……”
乐文感受这这口大钟浑厚的撞击声,昂首看了看这口大钟,又看了看天,落日西下,天空红霞满天,让人有种心旷神怡之感。
这个和尚看丁珂儿仿佛是想要买这个小猴,便心喜的说道:“未几,只要十两银子。”
宁津县人杰地灵,关于宁津城的来源,另有一段非常奇异的传说。
“空空?这个名字还不错,看来你这个解元老爷没白当啊。”丁珂儿感觉乐文给小猴起的名字还挺好听的,挑了挑柳眉,笑着说道。
公然,人们瞥见铁菩萨漂到东光县城停下来,大铁钟漂到宁津县城,就再也不动了。
它们不时碰碰撞撞,铿锵有力,仿佛在说:“叮叮铛铛,你上宁津,我上东光!”
过了很多年,有一个县官在县城里修了一座钟楼,将这口高七尺、重五千斤的大钟挂了起来,派专人敲钟报时。
拿钱救人,归拿钱救人,买卖搞代价,归搞代价,是两码事,乐文总不能让面前这个和尚活活饿死呢。
“夫人?本女人还没嫁人,你这个和尚如何乱喊?”丁珂儿瞥了一眼和尚,嗔怒道。
数不清的人被大水夺去了生命,幸存的百姓有的搂着大树,有的搂着檩条,有的把孩子放在水缸里、木箱上,随波逐流,希冀着逃出这空前大难。
和尚赶紧解释道:“施主请听贫僧说,本住在西蜀,隐居深山二十余载。一日,偶遇猿群吼怒着从门前颠末。那群猿猴仿佛被甚么天敌追逐,走得甚是匆遽,不知何故,有一只刚出世不久的小猴落了单,挂在我门前的树杈上,吱吱叫得甚是凄厉,贫僧当下动了怜悯之心,将这猢狲收养起来,别看它是只猴子,可绝对不比人痴顽,既识人眼色,又能听懂人的话语,它端茶倒水,送往迎来,甚么事情都会干,不亚于一个小门徒儿。”
谁知兵祸未了,新的灾害又来临到人们头上。
而现在乐文三人就在宁津城的钟楼下。
“哦,这么好,你为甚么要卖掉呢?”丁珂儿有些猎奇,不解的问道。
北宋末年,金兵南侵,半壁国土沦于敌手。
他看到这一带兵祸天灾,百姓受难,就用这口大钟来给人们指导迷津,为宁津群众带来安然,退了大水。
在铁钟停下的处所,又建起了一座新城,并且将县名临津改成宁津,但愿在这里重修故里,永久安宁。
淹没了庄稼,淹没了村落,淹没了城池。城墙倒了,城楼塌了,只剩下奎星阁的小半截还露在水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