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爹跟他爷爷一样对他百依百顺,又护短,就好了,每当想到这里,崔志都恨他爹为甚么为人总那么朴重。
那么郑良才为何不在信上写明是写信人姓名呢,就是因为他怕上官雪看过信后,如果晓得是他写的,搞不好就不会来了,因而便干脆没有写上他的姓名。
当他第一次见到上官雪那貌比西施的俏脸和诱人的身材后,幼年的情窦便被上官雪给深深的吸引住了。
“诶……乐……”
“你这个废料……如何就和那小子买卖了呢?”
郑良才见乐文很痛快的就承诺了,便又酬酢了几句分开了。
“是啊,我都搞不明白,一个堂堂上官家三蜜斯,为啥老来店里帮手……”
唐县的一处豪宅的大堂内,崔志给了阿谁肥胖贩子一巴掌,忿忿骂道。
当他分开还没多久,上官雪便又来洗发水店帮手了。
“乐公子,上午店里又卖出了多少洗发水啊?”上官雪进入店内,看到乐文手里拿着一封信,低着头正在想着甚么,笑了笑问起了店里的运营状况。
崔志身为一个官三代,爷爷是前任县里,他爹现在是正五品的武官,在唐县一贯耀武扬威惯了,却从小被这个乐文压抑,这口气憋在内心宣泄不出来,他如何受得了。
“明日巳时西城外翠柳湖……呵呵,想不到乐公子还挺有情调。”上官雪看完信,掩着小嘴一笑。
有好几次都想提起勇气上前和上官雪说上几句话,但是每当到了上官雪的身前,却连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也晓得我一向喜……欢上官雪,就别拿我开打趣了……”
“信?”乐文接过郑良才递过来的信封,诡秘一笑道:“不会是情书吧?”
上官雪见乐文一脸游移的模样,娇媚一笑,便把信封塞入了衣袖中。
崔志在满脸怒容的在大堂的白玉石板地上来回走了几步,一脚把地上的肥胖贩子踢开,抬头大怒道:“乐文,我和你没完……”
本来明朝如果两情相悦普通都是颠末媒婆提亲的,但是如果家庭前提不是一个层次,那么媒婆也不会自找败兴的,郑良才固然算大族后辈,但是和上官家比起来的确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让郑良才面对上官雪不免会生出些自大之心,总感觉配不上三蜜斯,但是心中却非常的不甘心。
洗发露店内,郑良才正和乐文说着甚么……
这时他的表情就像被打翻了五味瓶普通,甚么味道都有,有记恨,有哀怨,有自大,有不甘……
“传闻上官雪常常来店里帮手?”两人坐在凳子上,郑良才看着乐文,如有所思的问道。
“怎……如何是你……乐……乐公子呢?”上官雪仿佛晓得了甚么,气的满脸通红,颤抖着声音嗔怒道。
正在郑良才看着湖水里小鱼发楞的时候,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便转头一看,看的是伸开半个的小嘴、惊奇的神采,和娇体微微发颤的上官雪。
乐文淡淡一笑,也不想再逗这郑良才了,随口说道:“你放心吧,这件事包给我了,不过能不能成绩看你的了。”
上官雪看着乐文递过来的信封,一脸猜疑的伸手接了过来,正想翻开来看,乐文却赶紧禁止道:“先别翻开看,你还是回家再看吧。”
第二日,郑良才早早的就来到西城外的翠柳湖边,看着淡绿色湖水里的小鱼在相互追逐玩耍着,不由蹲下身来,旁观了起来,阳光晖映在湖水中,湖水的反光映照在郑良才的白嫩漂亮的脸庞上,郑良才眯着双眼皮心道:“也不晓得上官雪会不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