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分开还没多久,上官雪便又来洗发水店帮手了。
郑良才听完乐文的嘲笑,两只招风耳更红了,就像烧红的烙铁普通,郑良才一贯对男女之事都唯唯诺诺,每天只能在上官府看到上官雪,却不能说上一句话,实在是让他望而兴叹,现在是用的上乐文的时候了。
乐文心想,如果现在就翻开看了,如果回绝了郑良才的爱意,那不是还要他亲身去给郑良才解释,要说让他们两小我本身说去,他才不当这个电灯胆呢。
“甚么信?”
“传闻上官雪常常来店里帮手?”两人坐在凳子上,郑良才看着乐文,如有所思的问道。
郑良才站起家,向上官雪身前走了几步,脸上一红,不美意义的说道:“那封信是小生写给你的,小生对三蜜斯倾慕已久,小生自知小生的家世和上官家不是一个层次,但是小生是真的喜……欢三蜜斯啊。”
“乐公子,上午店里又卖出了多少洗发水啊?”上官雪进入店内,看到乐文手里拿着一封信,低着头正在想着甚么,笑了笑问起了店里的运营状况。
当他第一次见到上官雪那貌比西施的俏脸和诱人的身材后,幼年的情窦便被上官雪给深深的吸引住了。
“你这个废料……如何就和那小子买卖了呢?”
第二日,郑良才早早的就来到西城外的翠柳湖边,看着淡绿色湖水里的小鱼在相互追逐玩耍着,不由蹲下身来,旁观了起来,阳光晖映在湖水中,湖水的反光映照在郑良才的白嫩漂亮的脸庞上,郑良才眯着双眼皮心道:“也不晓得上官雪会不会来。”
正在郑良才看着湖水里小鱼发楞的时候,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便转头一看,看的是伸开半个的小嘴、惊奇的神采,和娇体微微发颤的上官雪。
那么郑良才为何不在信上写明是写信人姓名呢,就是因为他怕上官雪看过信后,如果晓得是他写的,搞不好就不会来了,因而便干脆没有写上他的姓名。
有好几次都想提起勇气上前和上官雪说上几句话,但是每当到了上官雪的身前,却连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信?”乐文接过郑良才递过来的信封,诡秘一笑道:“不会是情书吧?”
上官雪看着乐文递过来的信封,一脸猜疑的伸手接了过来,正想翻开来看,乐文却赶紧禁止道:“先别翻开看,你还是回家再看吧。”
“……你也晓得我一向喜……欢上官雪,就别拿我开打趣了……”
等她回家后,翻开信封一看上面写着小生对上官三蜜斯倾慕已久,明日巳时可愿与小生在西城外翠柳湖边叙谈一番?信上却并没说明写信人是何人,既然是乐文交给她的,那么就必然是乐文写的她的喽,想不到乐文一向都对她躲躲闪闪的,却会写情书给她,本来乐文是个闷骚型啊。
崔志在满脸怒容的在大堂的白玉石板地上来回走了几步,一脚把地上的肥胖贩子踢开,抬头大怒道:“乐文,我和你没完……”
郑良才神奥秘秘的从怀里取出来一封密封的信后,挠了挠有些发红的招风耳道:“你能帮我把这封信交给上官雪吗?”
洗发露店内,郑良才正和乐文说着甚么……
崔志身为一个官三代,爷爷是前任县里,他爹现在是正五品的武官,在唐县一贯耀武扬威惯了,却从小被这个乐文压抑,这口气憋在内心宣泄不出来,他如何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