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哎呦,现在的小孩子可真不得了,小小年纪就偷猪。”
龙超怒喝道:“这只野猪,是我们从山上拉返来的,如何会是偷你家的呢。”
乐文怕这个小屁孩出事,就赶紧赶了上去。
村长指着乐文三人,威胁道:“甚么?另有没有国法了,你们三个小屁孩,才这么点,就敢偷猪,快把你们拖的野猪还给丁氏,要不然把你们几个小屁孩押到保定府问罪。”
“不会是偷你们家的吧。”
龙超一怒,起家就是一个飞踹,一脚就把丁氏踹倒在地。
丁氏斜仰着脸,嘴一瞥道:“我家的猪是死是活要你管,不要扯些有的没得,明天老娘非要把你们告到保定府不成,让你们这三个小毛贼挨上几十大板子才算完。”
“哎哎哎,你们几个小毛贼快给老娘站住。”一名三十多岁的长舌妇拦住正朝这边走来乐文三人,这名长舌妇是张猎户家的娘们,丁氏。
村长扭头瞅了一眼丁氏。
村长一听固然丁氏没有人证物证,不过说的话也不是没有事理,正想开口,乐文却抢先说道:“敢问丁大婶,你家那只野猪捉到的时候死的还是活的呢?”
“到底如何回事啊?”村长问道。
“传闻是这几个乐家的孩子偷了张猎户家的野猪呢。”
龙超还是觉得乐文跟他开打趣呢,只是扭头往右边一看,刚想开口说些甚么,又蓦地把头扭了归去缓缓问道:“是死是活?”
龙超觉得乐文跟他开打趣呢,把举着的石头往树上一砸说道:“我说文哥,不要乱开打趣好不好。”
村长固然也爱教唆是非,不过也不是胡搅蛮缠之人,感觉乐文说的也不是没有事理,只凭丁氏一句话,就说这只野猪是她家的,的确证据不敷,因而说道:“丁氏,你说这只野猪是你家的,你可有甚么证据吗?”
“搞不好还真是,你快去找村长,我来拦住他们。”
“不会是偷的吧,哎,你快去找村长。”
“谁跟你开打趣了,喏,在那边的巨石旁躺着呢。”乐文指了指右边那块离他们有五十多米远的白岩巨石,巨石旁的野猪被一尺高的荒草遮挡了起来,只是黑乎乎的一团,很不起眼。
乐文喘着粗气赶了上来,就在龙超头上来个暴栗,呵叱道:“你这个小屁孩如何这么不听话,说不让你过来,你还来。”
“哎呦,我说文哥,你能不能别打我的头啊,本来脑筋就没你聪明,再打就成傻子了。”龙超揉了揉被敲了一下的头皮嘟囔道。
“最多受点皮肉伤嘛,没啥。”龙超不在乎道。
“村长,您要替奴家主持公道啊。”丁氏哭哭啼啼道。
“哎,你们看,这不是乐家的几个孩子吗?嗯?他们如何还拖着一只死猪啊。”
不过丁氏却恰好趁此撒泼,更不依不饶了,躺在地上,大喊了起来:“哎呦,不得了了,小毛贼要杀人了,大师快来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