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没事要说,只是看皇上不说话,不晓得是不是还在想着国事。”她说着上了榻,给他宽衣,“安息连外袍都不脱,弄皱了再穿出去让人瞧着,看你这皇上的严肃安在?”
鹤炎自宫中那一别,再也无声无息。鱼蝶儿不晓得他是否安然的分开了丘池,也不知他是又回了红商国,还是去了别处?亦或是遭了不测?
这统统,像是一副清爽的江山画卷。
鱼蝶儿岂会不知呢?他那么多的龙袍和便服,怎会落到穿褶皱的袍子,只不过他每次如许做,她也就每次陪着他演了。
照他这年龄,实在也该歇着了,但是他舍不得,之前是舍不得鹤泰,厥后更不放心这刚即位的小子,怕他毛躁不敷天子威仪,掌不住局势。
他真的没有一点活力的来由。
只是给他宽衣罢了,可手指如有若无得碰触就已令鹤泰快把持不住,
“皇上?”看他沉默,鱼蝶儿不由得轻唤,一边打量着他的神采。
庆俞叹了声,干脆又说的明白了些,“娘娘,您就把那担忧收起来吧,就算是看在娘娘的面子,皇上也不会赶尽扑灭,人已经分开丘池了,至于此后的路,自不是我们能管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