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样特地多做了些,分出另两份来,一份仍然送去摘星殿,另一份给鹤泰预备的。只是不晓得太子本日在不在,这两日倒是没他的动静,底下人有的说柔贵妃病了召太子去看望伴随,有的说是陪着琳琅郡主出宫了。她倒是也没兴趣细问。
她伸手把盘子遮住,然后往本身身边拢:“你此人,我美意送吃的给你,你还胡说,不给你吃。”
因为榆钱可食用的日子很短,大抵只要半个来月的风景。等榆钱结籽了,色彩就会变得惨白。风一吹,那红色的像货币一样的圆片儿便飘落了。散完工漫天的诗意,却堆积在地上成为渣滓,没法再享用了。以是趁着绿,就想着这几日变着花腔的多做几种给皇上尝尝。
又熬了榆钱粥。用榆钱加上玉米面熬出来的粥,青中带黄,色彩清爽,看着就惹人眼馋。用白瓷碗装上,黄色的粥面上飘着绿色的榆钱,喝一口,黏糊糊的味道格外苦涩。
俄然他像是对寺人说道:“她不敢下毒,这刚当了大官,如何会自毁前程?再说,本王不信赖一个走夜路都吓得要唱歌壮胆的人,有胆量杀人?”
一起到了殿内,见里边已经摆上了洋漆花的膳桌子。
“那还用说,主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主子还要仰仗大人提携。”他倒是会说话。“膳房的早膳都送来了,皇上没用,等着女人的膳呢!只说女人做的炊事吃了神清气爽,昨儿夜间睡的竟可贵的结壮。皇上说女人这只是随便一做就相称于药膳的服从了,如果专司此职了,龙体定然日趋安康。”
除了榆钱餐、荷花餐,还做了几样别的,有刚进贡来的还泛着诱人的绿的嫩笋儿、有浓香的蘑菇三鲜汤、香煎土豆饼、五丝菜卷、蒜蓉蒸茄子、一碟子酱香黄豆是配土豆饼或者窝头吃的,另有一盘素炒南瓜尖。
本日裕公公不但摆上了银勺子,还先尝了膳,或许是看皇上吃的龙心大悦,也想尝一尝这炊事,吃过真是暗竖大拇指,虽说青青绿绿的没有大油,但是味道是真香,真顺口。
前次鱼蝶儿送的早膳,裕公公就先递上银勺子,皇上用那根勺子用的膳。可见其之谨慎。
“还真不怕死!”鱼蝶儿暗道。
牡丹、小钱子、秋莺是第一次踏进这里,也是第一次见皇上,头也不敢抬,只是低着头谨慎翼翼把炊事摆出来,恐怕出了错。
翌日,鱼蝶儿大朝晨就起了,梳洗结束来到廊下,伸着懒腰,瞄了一眼天,湛蓝的天空上漂泊着洁白和顺的云朵,看起来像棉花一样软软,束束阳光洒下,晖映着满院子刚复苏的花草。
“嗳,嗳,你这么吝啬的,说两句罢了,饭都不让吃了?”鹤泰站起来伸手往盘子里又捞了两块榆钱蛋饼来,往嘴里塞。
他却没事人一样还在风卷残云,鱼蝶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吃我的,喝我的,还鼓吹我的糗事。此后我另有甚么威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