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坠子,成色好,还雕着花,娘子一准儿欢乐。”
付了五钱银子,李狗剩这就揣着剩下的八钱银子,来寻李父。
“嗯。”老郎中点头浅笑:“你这娃瞅着才十一二,倒是讨人喜的很,唤何为么名字啊?可有蒙学?师从谁家?”
“我叫李狗剩,师从桃花坡上的李大用李先生。老先生,爹爹在草市上等我好久了,我该走了,咱他日再叙?”
人病号都在这儿等好久了,老郎中略微有些歉意的点了点头,待伴计抓好了药,瞅着几味药材已然齐索,少收了些诊金,这就打发这病号去了。
李狗剩赶快拱手客气道。
再不走怕要摸黑赶路了,李狗剩光辉一笑,背上竹篓子,拱了拱手这便分开药铺。
狗剩前几日吵着闹着要去无云山实在也恰是因为如此。
“这无云山中到处是宝儿,本日小子不但带了有柴胡来,另有这猫眼睛、金银花和山枣树根,前两样已然洗净晒干,这后一样也用刀子切片晒干,瞅着已经能够入药了。”
忙活完买卖老郎中这又同狗剩闲谈了几句。
“小友,本日你替我解了围,也替那病人治了病,且又是一片孝心,老夫多给一钱,算作是回报小友解了咱的燃眉之急,也慰你小小年纪这便一片孝心。”
老郎中非常对劲的点了点头,本来还是一孝子,这就号召已安排阿谁的伴计小六子:“来,分类过称,连着却才已然入药的那三钱柴胡,代价一并算将出来。”
药铺里剩下那老郎中满满的震惊:“这便是大用收的那门徒?”
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听着钱的字眼李狗剩不由内心一甜,家贫,本身巴望父母能糊口的好些,何况本身还要存些银子筹办今后赶考,花消都不小,现在本身太需求钱了。
现在本技艺里掐着一两八钱银子!还加一副沉甸甸的坠子!
“儿子,你没去偷没去抢吧?破篓子里装的柴草真能卖出一两多银子?老爹紧着干一天可就只赚三分银子啊!利市里这些货,老爹得干小半年!”
“小友,却才真是多亏你了。”老郎中朝李狗剩道。
“啥?就你那大篓子卖了一两三钱银子?”
“小子比不得老先生救死扶伤,只是家贫,这才闲来无事采些草药下来,不成想本日却还歪打正着,能帮上老先生。小子内心也觉舒畅的慌。”
“成,老先生也是敞亮人,何况救死扶伤很有口碑,咱还能够便宜些卖予先生,若不是小子已然承诺要给娘亲买条坠子归去,实在这一篓子草药咱都该无偿送给先生来救死扶伤、替人诊病的。”
“倒是雪中送炭!”老郎中闻听此言不由脸上这也带着笑,咱大明的药材畅通有些困难,药铺里缺医少药的征象时有产生,面前这小娃娃带来的几味药,本身这药铺要么已经用尽,要么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