捎带着,船上很多货色,去寻一次汪直,李卫国现在把船舱也塞的满满的,筹办顺手做一把买卖。
“不要说了,你这几天神神叨叨的!”李父烦气了:“儿子现在是大官儿,是红人,就算真有事儿,你个妇道人家,又能帮上甚么忙?”
“孩儿他爹,俺这眼皮子咋这几天一向在跳啊。”
这么久了,倒也风俗了。
现在这风向不太好,有点偏北风,以是这船也跑的慢,估摸如果夏天,此时一行人早就到了那倭国了。
“咋了?你咋整天这么多事儿?”李父怒道:“之前在村里下庄稼地,整天干那么多活儿,也没见你哪儿不好,现在倒好,吃穿不愁了,你倒是明天这疼,明天那疼,我看你就是过不了安生日子!”
“呜呜……”王氏哭的稀里哗啦:“我梦见儿子在海上遭受风波,那船,船沉底……”
“哈哈……”海胡子一笑:“陆地上有句话作望山跑死马,实在咱海上也一样,看着陆地近了,但是跑起来就远喽。”
“那就怪了。”王氏小声嘟哝。
“俺刚才做了个梦。”王氏苦道:“梦见咱的儿子在大海上,那海真大,无边无边的,儿子就在船上跟着他波浪飘忽。”
不过看着向后活动的水波,还是有些眼晕。
“梦都是假的,假的。”李父安抚道。
一个下人道。
如此深思起来那些海盗倒也不轻易,整天要在这么个环境里“事情”,还动不动就要跟人冒死。
“你咋了?”冷不丁被惊醒的李父披上大衣,问道婆娘:“如何了?做恶梦了?”
儿子出门了这么久,本身这都多长时候没见儿子了,会不会在外边出了啥事儿?遇见了甚么费事?
前次乍浦海战的时候李卫国也有坐船,还几乎被徐海的舰船击沉!那次本身都没这么遭罪啊,此次这是咋了?
说是下人,实在就是胡宗宪派来监督本身的,不过美其名曰,照顾。
真是恋慕那些长年跑海的海胡子,不管风波多大,这些人都能睡的安稳。
李父怒道,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我看你就是闲出来的弊端!”
“我就说你,整天疑神疑鬼的。”李父也是舒了一口气。
海胡子道:“就那片地儿,咱怕得跑两天赋气到!”
这海胡子跑了一辈子海,跑海就跟陆地上走路一样,船上的人都会此人的话非常佩服。
王氏内心发慌:“这几天俺这右眼皮子一向在跳,扑腾扑腾的跳的短长,不信你看?”
李父笑骂:“没有吃不了的苦,只要享不了的福!我看你就是过不了纳福的日子!”
真不是人干的活儿。
当初乍浦海战就有此人莫大的功绩。
“他爹,咋还不好呢……”
咋好端端的婆娘这眼皮子会跳的如此短长?
现在儿子发财了,李父也不必再像之前那般苦累,王氏更是放心在家相夫教子,可这女人大抵是忙活惯了,一闲下来就感觉浑身不安闲,常常唠叨说要出去找点活计做。
这个期间帆海天然也有相干的物事帮助,不然一每天的看到的都是茫茫大海,那个能辨的清方向?
一波浪花打过来,全部船身都跟着闲逛,吱吱悠悠的弄的人底子就站不稳!
此时的李卫国,确切是在海上。
李父果断分歧意,王氏也是无法,只能每天像个鸟儿一样被关在这笼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