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摆着铁牛沉,落下去会在原地的,你接了这明知必然会输的赌约,是要作何?要证明本身蠢吗?
“哈哈,无妨,赵兄,本日一个赌约以后信赖这李狗剩在咱阳谷就算是混不下去了,怵他何为?”麻子脸对劲失色:“诸位父老乡亲,小子面前这娃唤作李狗剩,此人说这铁牛不在原地,是被河水冲走了的!哈哈,诸位可都好好听着呢,这但是咱阳谷县比来风头正劲的小才子呢!哈哈……”
“我敢打赌,这镇桥所用铁牛,必然是在原地的,只要喊水鬼下去原地打捞,便必然能将铁牛捞出来!”
“依我看这铁牛亦是在原地,本日我看狗剩……啧啧,怕是要折戟沉沙了!”赵有冯说道,传闻这李狗剩文曲星下凡,也不过如此嘛!麻子脸张狂,本身原觉得狗剩定不会接这个赌约,可儿狗剩恰好不走平常路,竟还接了!
……
却才那麻子脸信誓旦旦道。
“张兄,切莫如此。”麻子脸说的有些过分了,赵有冯如何说也算是大户人家出身,有些听不下去了,这就出言劝止道。
狗剩来的稍晚些,一探听这才晓得,本来这阳谷县过黄河搭建有浮桥,河边本来都有铁牛镇住浮桥的,不料前年黄河涨水,便将这铁牛突入河中,现在官府正在出人打捞呢。
“我看本日,这李狗剩要栽了!”刘落第亦是恨恨道,当初抢山头的时候本身势在必得,可半路杀出一个李狗剩!现在家里的几十亩地步没水浇地,信赖来年收成亦是大减,本身早就想出这口恶气了!本日,总算是得偿所愿。
“在原地?”狗剩心中鄙夷,当真是应了那句话,命里偶然终须有啊,看来这唐寅的书画今儿就该属本身了!
“哈哈……”现在这个麻子脸冲动的怕是连本身名字都不会写了,谁会想到现在在这阳谷县里名誉颇大的李狗剩会是如此不学无术的家伙?本身竟博得如此轻松?撩了撩嗓子:“李狗剩,现在你如果认输了,还来得及,信赖你那家中家徒四壁,也拿不出五两银子,真如果因为你我本日一个赌约就弄得家破人亡也不好,要不如此?
只见这黄河之畔围着一大堆人,好多水鬼这就系着绳索下河,官府领头那人两撇鼠须,约莫是个师爷,此时正在批示一世人干活。
麻子脸大笑:“李狗剩,敢不敢接这个赌约?赌注就按你说的办,我如果输了,便将这书画送予你,你如果输了,便给我一锭五两的银子,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