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不要脱手!”
“是是,佛子神通泛博,刘义那里敢跳脱?”
前人做事讲究个章程,归附这么大的事儿,起码你得奉上点见面礼吧?先前十七寨子的头子就是如此,或是奉上本身妻女,或是斩杀个朝廷小官表白态度,现在你刘义还想着只凭着一句话这就了了?
“刘大当家啊,咱废话少说,别人不晓得你刘义的来路,可我这些年走南闯北,对你的来路可说是摸得一清二楚!你为何唤这山头作刘庄子;又为何唤这大堂作霸州堂,佛子我都是清清楚楚,心如明镜。”
“嗯。”佛子一挥手,身边那圣女这便收了手中兵器,蛮牛也被几个匪子推出霸州堂,方才还剑拔弩张的堂中顿时温馨下来,落针可闻,只是氛围有些难堪。
“不知佛爷此来这兔儿山,是为山中事还是山外事?”
“佛子,有话好说,又何必动刀动枪?”
又是一脸凛然,非常吓人。
方才在谷道的时候大当家心善,饶了这小举人道命,现在这不恰好派上用处了?杀了这所谓的天子弟子,恰好也像佛子表表忠心!
“哼,明天如果佛子在你这霸州堂少了一根毫毛,你这兔儿山明日这便会寸草不生!”圣女收起方才亮出的兵器,怒道。
茶水来了,刘义作恭敬状,双手奉上,做足了赔罪报歉的架式。
先前刘义晓得这佛子短长,可内心并不害怕,本日一见,不免印象有些窜改。
“大胆!老子看你是找死!竟敢来我霸州堂跳脱?当我等兄弟们都是茹素的?”
“好了。”佛子似笑非笑道:“底下兄弟们嘛,办事就是这般毛手毛脚的,甭去和他们普通见地!”
“刘义!本日佛子亲临兔儿山,天然不是你再同昔日那般敷衍一番就能乱来畴昔的!明天如果你不拿点诚意出来!哼,你这兔儿山明日就会被我此地的十七支匪子掀个底儿朝天!”
“圣女您别和俺们这些匪子粗人普通见地,一会儿俺定会好好奖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