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着一世人都是在劝大当家和这弥勒教联手呢,不过那豹眼男人倒是不觉得然:“咱大当家是英才,得自主流派,跟这群装神弄鬼的烂人合何为?哼。”
瞅着车高低来的是个小孩儿,白面男人不由一惊,乡试解元竟给了一个半大小子?
柳姓马夫想要上前,但是几把明晃晃的大刀顶在胸口竟也不得过!难不成本日这李解元还要交代在这里不成?
“你还晓得甚么?”白面男人道。
李狗剩此生后代都是头一回被人拿枪顶着脑袋,滋味天然是不好受,脑袋飞速轮转,本日这是遇见了啥人?咋神叨叨的?
“额,大当家,他们但是……”
也是脾气好的人建议火来越是吓人,这匪子现在说话都没敢喘大气,这就谨慎翼翼道。
“啊!……”
“不说?好啊,那我也省的找人报信儿了,对不起了兄弟!”
一个上了年事,留着胡子的老匪子这也说道。
白面男人重新抖擞起来,又规复昔日那份夺目和萧洒:“晾他们一会儿,不给茶水,不上火炉。”
归恰是荒郊野岭的对着匪贼乱侃,李狗剩也不顾那么多了,随口说呗,这叫晓之以理,归正你杀我就是没有事理就对了。
“好了!”白面男人有些烦气,摆了摆手:“这事儿我自有筹算,不消你们在这里瞎口语!”
可这口齿聪明的读书人说的又何尝不是没有事理呢?
李狗剩不再敢出声,此时此人就像一头暴怒的狮子,这会儿去惹他,那是自找败兴。
匪子圈里不讲甚么民主,大当家那就是天,有生杀大权。
“我看……”
“当真是个解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