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有何证据?”说这话的此人看破戴该是府上的司狱,要不咋会穿九品的官服?
“如何了,想通了?”同知大人神采稍稍放松,一个挥手,一旁一个词讼会心,这就抓起纸笔,筹办记录供词。
一众番子并未从正门入,约摸是不想张扬吧,这就把马儿停到了兖州府的后门,一个番子率先上马,敲开大门,轻声朝门房说了几句以后这就一个手势,看来是很有默契的,世人瞅动手势这就都翻身上马。
……
“小子冒昧了。”或许是因为太喜好这书了吧,再或者是因为这群人让本身受了这么大的苦本身内心不熨帖,李狗剩嘴上虽是如此说道,但是仍旧能把书从怀里拿出来。
李狗剩如获珍宝,抓起这本《竹书记年》这就像是老光棍看着小媳妇一样,眸子子钻出来就再也拔不出来了。
估摸着这是用到了犯法心机学吧,审判者冷不丁的一怒会让“犯人”吓坏,这就赶快招认,不过这些小把戏倒是难不****狗剩,这货说话仍旧是四平八稳,腔调没有半点颤音:“小子所言都是究竟,不信可去阳谷查问,或者查问同我一起来的几位同窗学子亦可。”
“哼,普通人见了老夫怕是腿脚都站不稳了,何况你还只是个十一二的孩子!如何能这么安稳?这府衙如果你没来过你又何如站在这里能像个没事儿人一样?”
李狗剩仍旧躺在担架上叽叽歪歪,一众番子无法,这就把李狗剩抬到了一间书房,丢下狗剩随身的行李和那把短刀,又朝方才开门那人叮嘱几句这便分开。
估摸着大人物会在后边呈现,现在这偌大的书房只剩李狗剩一人,此人干脆也就下了担架活动活动,很疼,不过实在还是能够忍耐,踱步走到书架前,李狗剩真有股子面前一亮的感受。
虽说只是一件衣服,可也是朝廷恩赐啊!何况山东布政使,级别比这兖州府知府又何尝只高了一个层次?
话说这府衙里的藏书真是包含万象啊!
终明一代朝廷的恩德都是比较硬通的,非论是爵位或是犒赏,朝廷都不会等闲赐与别人,面前这小娃娃到底干了啥,竟然能得布政使大人的犒赏?
狗剩趁机往眼角抹了一把唾沫这就“嚎啕大哭”,哭的那叫一个稀里哗啦,归正甭管真堕泪还是假堕泪,一众路人的目光这都被吸引过来了,很多人还凑成一堆朝这边指指导点的。
知府大人说完这就一笑,约摸是受伤了,一笑这就牵解缆子发疼,这就咳嗽几声,身边几个官员这都赶快站起来帮这老头儿拍打后背。
骑马这事儿实在太遭罪了,并且李狗剩这两日几近是被挟持的,底子连点空档都没有,在顿时那会儿还没感觉有啥,一上马这就悲催了,大腿内侧仿佛被磨烂了,走路的时候两腿劈拉开都疼的要命,的确那叫一个痛苦啊!
“李狗剩,我问你,你为何勾搭那行刺知府老爷的刺客?”问完这些例行公事,这同知大人神采当即一凛,这就开口说道。
“阳谷县的一众同窗,另有来时的火伴可作证,小子一贯在家中温书,之前也从将来过府城,更没胆量去行刺府尊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