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恩师,门生感激不尽。不过,不敢再劳恩师顾虑,安然已经凑齐了。”朱安然向徐阶伸谢道。
打是亲骂是爱。
“你做的很好,太仓积弊多年,恰是需求刮骨疗毒的时候。你此一番查库,一刀见血,使疾病缠身的大明财务,得以妙手回春。”徐阶捋着髯毛,对朱安然查库的差事赞美有加。
咳咳……
“哦,对了,子厚你也被罚了一百多两银子,可凑齐了?”徐阶体贴的看着朱安然问道,未等朱安然答复,徐阶便转头对徐璠说,“璠儿,你去账上支一百两银子来,待会让子厚一并带归去。”
朱安然点评完,徐阶笑眯眯的摇了点头。
朱安然的点评非常符合春联,并不是信口开河的吹嘘。徐阶的春联内容就是正气廉洁,而楷书字体有王羲之和颜真卿的风采,切当的说是颜真卿的骨,王羲之的神,团体带着一股浩然正气。
朱安然进书房拜访徐阶时,徐阶正在写字,穿戴一套灰红色罗纱常服,头戴一顶玄色方形软帽,一副儒生处士常见的打扮。看到朱安然进门后,徐阶点头让朱安然坐下,然后低下头持续写字。
“子厚来了,你先坐着,待老夫写完这幅字。”
“你太仓查的很好,超前绝后,让老夫脸上也增光,这副春联是老夫写与你的。本想让人送你府上,既然你来了,也就费事了,待会直接拿归去吧。”徐阶微浅笑着点了点头,非常对劲的看着朱安然说道。
“门生明白。”朱安然点头。
“爹,你看,子厚也这么说。”徐璠却闻言大喜,朱安然说的颜骨羲神跟他刚才拍的马屁有异曲同工之处,因而镇静的对徐阶说道,“方才不是儿子胡说。”
“联如其人,一身正气。字盈浩然,颜骨羲神。”朱安然一本端庄的说道。
事情的确如此,当年徐阶也曾座过查库使,不过未等徐阶到差,江南就产生了严峻的大水患害,徐阶的教员,当时任首辅的夏言的故乡江西,恰是处于水患影响当中。本身的老产业生了水患,必定要特别关照啊,因而夏言就把本身最信赖的门生徐阶给调去故乡赈灾去了。
你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子厚觉的老夫此联如何。”徐阶待朱安然近前后,让朱安然点评他写的春联。
“你如果有子厚一半,老夫也费心了。”徐阶瞪了一眼徐璠,一脸的嫌弃。
两袖清风睡梦安。
“忸捏的应当是他。”徐阶微浅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