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朱安然,你是否感遭到了绝望......
朱安然端着茶杯,打了一个嗝,微皱了下眉毛,不咸不淡的问道。
“但是,呵呵,朱大人接下来‘五丈原明灯四十九盏,一心只为酬三顾’对‘中军帐变卦土木金爻,水面偏能用火攻’,这里就有题目了。”
这类感受真是难以用言语来描述,像是新婚夜与老婆敦伦礼毕,颤抖时的那股感受一样,满身高低的每一个毛孔都舒爽的撑开了,又怎是一个“爽”字能描述的了。
太刺激
杨国梁微浅笑着说道,然后话锋一转,笑声中透着杀气,话语中夹枪带棒、万箭齐发:
“杨博士请讲。”朱安然看着杨国梁,微微点了点头,淡淡的说道。
显而易见,恰是杨国梁喊的。
朱安然在内心热忱的问候了一下杨国梁。
杨国梁冲动舒爽的声音都有些嘶哑了,恍若一只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鸭一样,自带BGM。
“嗝......杨博士有何见教?”
“啊?”
是谁喊的“慢”?
朱安然端着茶杯,缓缓的扭头看向杨国梁。
“见教谈不上,只是有些不成熟的设法,跟朱安然请教一下罢了。”杨国梁浅笑着,用心用上午朱安然向本身请教时的语气,对朱安然说道。
世人闻言,恍然大悟,谢师宴现场热烈了起来。
“对呀,杨博士这么一说,我才算明白为甚么方才听朱安然对春联时觉的那里不对了,本来是这啊......朱大人对的这个下联,不对仗嘛,不可啊......”
杨国梁正冲动的看着本身,眸子跳动着复仇的火苗,脸上的肌肉仿佛都镇静的颤栗着。
只是一个字,却有千军万马一样浩浩大荡的气势,恍如有一群公理之师从天而降,策马奔腾,吼怒而来,一下子就震住了谢师宴全场。
掉脸了?
“题目出在那边?呵呵,朱大人还没有看出来吗?你的‘中军帐变卦土木金爻’较着对不上我的‘五丈原明灯四十九盏’,前面的‘水面偏能用火攻’亦然。我的上联但是隐含‘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你前面以“东西南北中”这五个方位词来对都没错,但是前面又用‘金木水火土’五行来对,岂不是好笑。我是同一的十个数字,你却用五个方位加五个五行词,方位词和五行词,完整风马牛不相及。你用这不同一的方位词和我五行词来对我同一的数字,岂不是荒唐与好笑?!”
“呵呵,朱大人稍安勿躁,请听我慢慢道来。我的上联是写的武侯诸葛亮,朱大人你的下联对的也是武侯诸葛亮,联义上是没题目。‘收二川’对‘平西蜀’,‘排八阵’对‘定南蛮’,‘六出七擒’对‘东和北拒’......这些都没题目。”
绝地反杀!
PS:寒冬腊月,长安飞雪,残鳞败甲。小生陋居泥瓦之房,身披三尺难以蔽体,头顶菖蒲胜似乘凉。北风吹我骨,严霜切我肌,晨夕饮粥,晌午品汤。望诸君,赴起点,阅正版,打赏三五两,济命之恩永难忘。
杨国梁看了朱安然一眼,想到即将点破朱安然春联的致命马脚,表情又立马好了起来。
视野中。
取二川,排八阵,六出七擒,五丈原明灯四十九盏,一心只为酬三愿;
“学发掘机到底哪家强?”朱安然微微扯了扯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