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师的话,那就走这个方向,过了孔雀台就有一个官道直通庐州府,在那边往京师去的路就多了。”掌柜的领着朱安然到了门口,指着一个方向给朱安然说着线路。
村口的一处高山上有几个顽童雪地上支个筐,上面撒些秕谷,撅着屁股趴在一边等着扣麻雀。
“才不会上你当呢!”
看着几个挂着鼻涕泡的熊孩子,朱安然微微勾起唇角。
路两边的沟壑都被吹满了积雪,和路一样平了,如若不是路边雪中暴露的焦黄的蒿草梢子,在风中收回咝咝的颤音,朱安然怕是分不清哪是路哪是沟了。
在孔雀台凭吊好久。朱安然感慨了一句,便驱马分开孔雀台,沿着官道一起往北。
“不敢不敢,本镇有两条往北的官道,客长是要去往那边啊?”掌柜的一团和蔼。
朱安然吃过早餐,付账时向掌柜的拱手扣问了一下线路。
庐州府,也就是当代的合肥了,自古以来,合肥就是兵家必争之地,三国期间,曹魏、东吴两国就在合肥大战几十年。宋为庐州,南宋期间,合肥是抗金前沿。颠末合肥再往京师也不错,恰好能够看看这个兵家必争之地在当代是甚么样的。
在堆栈大堂,朱安然像昨晚一样要了一碗羊肉汤,泡着油饼吃完。
“去往京师。”朱安然回道。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北风很硬,把地上的浮雪从田野刮进村庄里,再从村中巷子上刮出来,然后在墙根下,墙外柴禾垛下,在统统背风的处所,堆出一道道的小腿高的积雪。
村里一群小鸡在几只公鸡的带领下,围在一家柴火秸秆垛下,慢条斯理地找着吃的。几只无聊的公鸡在为了某只小母鸡的具有权,扑闪着翅膀互啄,噼里啪啦惹的积雪乱飞。
“我是雪妖部下的鸟妖,传闻你们在此暗害我的部下,便化为人形来此一探究竟,没想到被我看个正着,啧啧,传闻小孩肉最好吃了。”
看到朱安然骑马过来,惊飞了在麻雀,惹的几个顽童吸溜着鼻涕一脸不善的瞅着朱安然。
“孔雀东南飞,五里一盘桓......”
“店家有劳,叨教往北去的官道在哪个方向?”
原觉得掌柜所属的孔雀台不过是一个土丘的名字,没想到入目这个孔雀台倒是气度轩昂。孔雀台呈‘凸‘字形,占地约莫100余平。是高低两层的布局,上为一个宽广的空台,廊殿式屋顶,飞檐翘角,每层有斗拱。雕梁画栋,气度轩昂。
小市镇不大,骑马走了约莫十多分钟便看到了掌柜的所说的孔雀台。
下了雪的官道要比下过雨的官道好走多了,杀马特黑马仿佛疏忽风寒,在风雪中昂着马头一起撒欢往前,或许这货觉的官道比山路好走的原因吧。
几个熊孩子闻言,朝着朱安然做了一个鬼脸,跑的更欢实了,眨眼间就不见人影了。(未完待续。)
一个小镇如何会有这般的修建,朱安然猎奇之下便驱马近前。
怀宁县小市镇,孔雀东南飞,是了。这便是与北朝的《木兰诗》合称为‘乐府双璧‘的《孔雀东南飞》的出世地了,也就是焦仲卿、刘兰芝合葬的处所。
走到差未几中午时分,朱安然下了官道,去了靠近官道的一个小村落。
“呃,我给你们开打趣呢。”
在怀宁县这么久,竟然把这么一个处所给忘了,幸亏本身赶考路过此处,真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