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献丑了,错误之处,还请斧正。”朱安然微浅笑了笑,缓缓说道。
“呵呵,祖母,您闻声了吧,他说他不但晓得您的大名,还能把您的事如数家珍?!您听听,如数家珍啊,他这大话吹的山里的野猪都飞天上去了!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瓦氏夫人也是震惊的睁大了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朱安然朱大人他竟然如此体味我。
他竟然真的对我祖母有所体味。
“无礼的南蛮小子,如果你再出言不逊,欺侮我家大人,休怪我刀下无情!”
瓦氏夫人又瞪了岑大禄一眼,他才不再与刘大刀对视,转头看向朱安然,阴阳怪气的催促道,“这位对我祖母如数家珍的中原大人,您快请吧,我倒要听听您是如何如数家珍的?!”
瓦氏夫人闻言,禁不住惊奇的挑了挑眉,没想到朱安然朱大人竟然真的晓得她。
“哼!”岑大禄闻言,不屑的冷哼了一声,桀骜不驯的伸手指着刘大刀的脸,“你刀无情,我的刀就有情吗?!哼,我记着你了,等我戳穿了你们大人虚假的面具,我们就上场比划比划,看看谁的刀无情!谁不比,谁是孙子!”
“大禄!休得无礼!”瓦氏夫人怒斥道。
下一秒,就听到朱安然又持续往下讲了,“嘉靖五年,田州事情,土司岑猛及宗子遇害,田州一时无主,无数野心家觊觎土司之位,田州局势非常混乱。值此危急之时,夫人没有怨天尤人,更没有坐以待毙,而是以不凡的聪明和策画,以凡人不能及的忍辱负重,稳定了田州局势。起首,夫人令田州岑氏及所属权势头子,共同、接管朝廷措置,从命朝廷号令,争夺了朝廷的广大措置和谅解,稳定了田州根底;同时,夫人第一时候带着幼孙,也就是小将军之父岑芝到梧州军门告袭了土司之位,获得了朝廷册封,获得了朝廷大义。为了制止权力之争,夫人压服了田州岑氏本族及四邻州县岑氏以大局为重,承认、支撑幼孙秉承土司,不得复兴兵器;鉴于幼孙年幼,夫人力排众议,摄政田州,帮手幼孙管理田州。一时候,田州社会得以安宁生长,百姓得以安居乐业,此皆夫人之功也,夫人也深得田州父老的恋慕和拥戴。”
但是,我不能承认我输了,我不要面子的嘛,那我可就得好好从鸡蛋内里跳跳骨头了。
不愧是状元郎!
祖母!
公然,中原人都读四书五经读傻了!他还是读四书五经的状元,那不就是傻批中的傻批,最傻批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