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督管城门,统统由本官卖力,本官也是为总督为百姓卖力,信赖巡抚大人能了解,退一万步讲,万一巡抚大人见怪,也都由本官卖力,你们都是服从本官之令行事,巡抚大人见怪也见怪不到你们身上。”
“浙江巡抚朱安然朱大人奉总督大人之命,押送粮草和食盐,速速开门放行。”
“本官曾经拜见过巡抚大人,识得巡抚大人的模样,就由我来核实下城下是否乃是巡抚大人本人,以及巡抚大人所押送的是否乃是粮草和食盐,核实无误了,再翻开城门。”嘉兴巡抚赵崇一脸当真的说道。
浙军马匹不敷,但是骡子另有驴很多,一千浙甲士手都有一骑,粮草和食盐也是用牛车押送,以是团体上浙军的行军速率很快,第三天就赶到了嘉兴境内。
听到赵崇要把统统任务都扛下来,一众将领不由投上佩服的目光,不再有任何疑问了。
“另有,在城上确切能够看到城下稀有百辆运送粮草和食盐的大车,但是看到的只是车子装了很多袋子,袋子内里装的是不是粮食,能确认吗?”
“不急,固然令牌是货真价实的令牌,但是也不能百分百解除倭寇盗取了朱巡抚令牌的怀疑。”
“不消多礼,我说过很多次了,军中无俗礼,只要你们用心守城就充足了。关于守城,我必然要在叮咛你们两句,必然要谨慎谨慎再谨慎,谨慎谨慎再谨慎,必然要接收当初嘉兴失守的经验,不要被倭寇给骗了。当初都是部下人轻信了倭寇,被倭寇所骗开了城门,本官被部下人所误!本官也接收了当初的经验,以是亲身坐镇城门,严加考核,今后,开城门都要以我之令为准。”嘉兴知府赵崇一脸唏嘘,分外严厉的对众将领说道。
刘大刀持着朱安然的令牌,策马奔到城门下,向城上守军出示令牌。
“拜见府尊。”
经历过倭寇偷袭夺城惨案,嘉兴城守军现在警戒多了,远远的看到有一支不明雄师前来,第一时候就遣散了城门口的百姓,封闭了城门。
“你们用筐子将我放下去,我去拜见巡抚大人,将令牌亲手偿还给巡抚大人,向巡抚大人请罪,再由我核实下粮草和食盐是否失实,确认无误后,我会向你们比划翻开城门的手势,看到我的手势了,你们再看城门。”
“好吧公子。”刘大刀报命,上前将朱安然的令牌放入了城上坠下来的吊篮,冲城上大声喊道,“看细心了,核实无误就快点翻开城门。”
城上的守军将吊篮提上去,拿起朱安然的巡抚令牌看了半晌,几个守军点了点头,确认时巡抚令牌无疑,挥手正要命令翻开城门,却被一个声音喝止了。
将领抱拳叨教道。
“非也,这是松散,值得表扬,大刀,按他们说的,将令牌放入吊篮,让他们核实身份。”朱安然摆了摆手,表示刘大刀按守军意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