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日里,这些俘虏会被倭寇用倭寇和皮鞭摈除着劳作,加固沥港要塞,或者擦洗倭船,以及重重体力活,比如,现在夜色已晚,北风吼怒,海边就有很多衣衫薄弱、瘦骨嶙峋的俘虏被倭寇用屁颠和倭刀摈除着,赤脚在港口擦洗保养倭寇的战船。
监工倭寇来往踱步,在地上拖着鞭子,嘴花花的威胁。
落到倭寇手里,女人很惨。
“请徽王放心,不是我们吹,我们就是干了十八碗酒,睡了十八个娘们,一样能把官军干翻!官军没有能打的,一个个弱的跟鸡崽子似的,我们一只手就能捏死他们。”
一个倭寇在门口大喊,大殿内的倭寇稍稍有了点正形,放开了怀里的女人,正襟端坐。
“徽王驾到。”
“干他!”
而到了战时,倭寇在攻城或者突围或者冲阵时,惯用的手腕就是,摈除着这些俘虏去打头阵,逼迫他们手持粗陋的兵器冲在最前面冒死,成为倭寇耗损官军的炮灰。
听了倭寇监工的威胁,女人们手脚更快了,因为倭寇监工说的是真的,这类事她们经历过。
倭寇们一个个自傲满满,言语间充满了对大明官军的鄙夷。
看到满殿都是主动请战的声音,汪直对劲的点了点头,伸手往下压了压,缓缓说道,“很好,美酒和女人没有掏空你们的身子,看到你们一个个如狼似虎,本王很对劲,出来干倭寇,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讨前程,要的就是这股狠劲。”
这些女人都是被俘虏来的良家妇女,年青标致的被倭寇拉去宣泄,年长姿色不好的被圈起来织布。
深夜,天空飘起了雪花,北风吼怒,卷着雪花洋洋洒洒,陆地上万物万灵都白了头。
汪直高坐在一张雕着黑龙的王座上,挥了挥袖子,对台下的倭寇头子们说道。
这统统罪过的始作俑者——倭寇,在沥港上作威作福,残暴而欢愉。
“浙江巡抚朱安然不自量力,竟然敢向我们宣战,真是自寻死路,我请命领兵去会干他,砍了他的首级,献给徽王当尿壶。”一个倭寇头子率先抱拳请命。
佛郎机的火器在这个年代属于当之无愧的第一档,汪直换了火器后,普通都是卖给倭国的各地大名,倭国现在各地大名混战,火器是抢手货,这么一转手,中间的利润能达到八倍之多。
汪直确切如他所言,三天后要在沥港跟佛郎机人买卖,用丝绸和棉布换佛郎机人手里的火器。固然干倭寇无本买卖,抢的银子更多,但是汪直一向都没忘他的经商梦,在干倭寇的同时,不时跟佛郎机等客户来往买卖。
天寒地冻,女人们手脚都被冻僵了,有的手指头肿的像根萝卜,但是也不敢有涓滴偷懒。
“快点,三天内必须再织出一万匹布,徽王要给佛郎机人交货,凡是少一米,你们全都要送到营里,任由爷们们糟蹋,丑一点老一点没干系,吹了灯,都一个样,冲就完事了。”
倭寇抓的男人,根基都是青壮劳力,抓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把他们的头发剃了,剃成倭寇的月代头,再给头顶涂上油漆,弄成倭寇的模样。
“干他!我们现在兵强马壮,我觉的挥兵直接打到紫禁城都不是题目!我们还没去绍兴找他的费事,没想到他倒本身找上门了,不晓得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是过年喝假酒喝傻了,竟然自寻死路,敢来撩徽王髯毛,必须干他!”